叁拾-沒想到吧?都中毒啦
“你們找我妹妹聯手下墓,出墓後張慶獅假借醉酒,用那下作手段将我妹妹奸、殺。”
“五年來,我一直在找機會報仇,隻可恨獅虎雙煞聯合太過厲害,我無法将他二人擊敗。”
“總算老天有眼,讓我等到今天這個機會,大仇得報。”
說到此處,古風辛已經裝若癫狂,哈哈大笑:
“張慶獅乃是被我妹妹的玉簪穿厚而死,我殺的痛快,殺的應該。”
等等,“玉簪穿喉而死?”
方多病看向古風辛,“削首之人不是你?”
古風辛聞言,瞪向方多病:“張慶獅的狗頭不是我砍得。”
但此刻的‘張慶虎’仿佛不想在聽古風辛狡辯:“我殺了你給我哥哥報仇!”
掌上飛镖轉動,攻向古風辛,一邊還不忘叫上幫手:“段海,助我。”
可這急不可耐的模樣在李蓮花眼裡可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三人功夫都不弱,幾經纏鬥,卻還是難舍難分。
就在這時,衛莊主帶着護衛疾行而來。
“住手,都别打了。”
看這個護衛哥哥帶刀,三人被迫停下。
但‘張慶虎’顯然咽不下這口氣:
“衛莊主,我找到殺我哥哥的兇手了,你讓我殺了他,手刃仇人。”
誰知一想和稀泥給衆人面子的衛莊主此時一改昨日臉面。
“我找你們來是進一品墳的,等從一品墳出來,你們愛幹什麼幹什麼,要殺誰就殺誰,随便你們。”
眼見衛莊主變臉,‘張慶虎’指着衛莊主的鼻子就開罵:“姓衛的,你今天吃錯藥了?”
衛莊主面色一冷:“我剛才所說的話,是給在場所有人聽的。”
“你們最好乖乖聽我調遣入那一品墳,否則就别怪你們沒命出這樸鋤山。”
段海輕蔑的看了一圈圍着的護衛:“衛莊主,我們隻是來吃席的。”
“莫不是你覺得你靠着手下這幾個家丁就能牽制我們,讓我等聽令做牛做馬不成?”
衛莊主看着段海冷笑,“我的家丁不行,但鬼哭湯卻可以。”
“昨日西風烈喝的過瘾嗎?很盡興吧?要不要摸摸你們神阙關元兩穴,是不是酸痛難忍啊?”
在場衆人一摸罩門,果然入衛莊主說的一般,酸痛難忍。
“不用擔心,不過是鬼哭湯發作了。”
方多病想着昨天李蓮花給自己的暗示,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還什麼不喜歡喝酒,借口,老狐狸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段海看着衛莊主眼神暗沉,“你在酒裡下毒。”
解藥在自己手裡,衛莊主一點都不害怕,面對段海那吃人的眼神也絲毫不在乎。
“鬼哭湯之毒無色無味,但六個時辰後毒入骨髓,就成了隻有配毒之人可解的絕毒。”
說着,衛莊主歎息的搖頭,“我為了等你們毒發,耐着性子聽你們吵鬧了一夜,别提有多心煩了。”
膽子最小的仇陀捂着肚子看向衛莊主問為什麼。
“為什麼?”衛莊主摸了摸他那小八胡子道:
“你們昨天從進了我的莊子開始就矛盾不斷,這怎麼能團結呢?”
“現在好了,簡單了,你們想要活命就給我乖乖進一品墳。”
場上‘張慶虎’脾氣秉性最為爆裂,當下就握拳朝着衛莊主打了過去。
“交出解藥!”
哪知‘張慶虎’還為近身就被捆縛住了身形,“哼!”
‘張慶虎’實力不弱,卻絲毫掙脫不開這極細的縛繩,低頭一看,很是眼熟:“黃泉絲?”
“你是如何得到黃泉十四盜的黃泉絲的?”
衛莊主劃過‘張慶虎’身上的黃泉絲,順手從他腰間将黃泉十四盜的行牌拿了出來。
“黃泉絲自然是從黃泉十四盜的屍體上拿到的。”
随意把玩着手中的行牌,衛莊主仿佛根本不在意:“你兄弟二人是黃泉十四盜張潛荒的後人,我一早就知道。”
黃泉十四盜的名頭在土夫子這一行的名頭很是響當。
登時衆人看向衛莊主和‘張慶虎’的眼神更多了幾絲戒備。
衛莊主看着衆人神色,也不再隐瞞,“樸鋤山的七具無頭屍就是黃泉十四盜的其中七位。”
“我砍了他們的頭就是為了防止你們知道連黃泉十四賊都死在這裡,膽小的不敢來。”
‘張慶虎’對于家中長輩的能力還是知道一些的,朝着衛莊主便冷哼一聲:
“就憑你也能殺了黃泉十四盜?”
衛莊主聞言仿若緊張的看向‘張慶虎’,“這你可不要冤枉我啊,他們的的确确是死在墓中。”
“我砍了他們的頭,不過是想要隐藏他們的身份而已。”
話說的冠冕堂皇,卻全然将‘死者為大’四個字抛諸腦後了。
方多病卻猛然看向李蓮花,‘都說中了。’
‘這人的頭啊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可以洩露很多秘密,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都一樣。’
當時方多病沒有聽懂,此刻這句話卻在他腦子裡砸的巨響。
感受到方多病的目光,李蓮花對着方多病使過眼色,讓他先冷靜。
‘張慶虎’聽到這話就仿佛聽到噩耗一般。
“你是說,黃泉十四盜已經死了十年了?”
衛莊主見狀冷哼一聲,仿佛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