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以及他主人的外番
不想看前情的下一章就好,我晚上更新。
“阿秀,他現在怎麼樣?”
“就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還關心他?”
說着,名叫阿秀的男人将手中湯藥遞給了眼前的人。
“喝。”
“阿秀,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我想吃西藥。”
沈翊躺在床上,看着面前人遞過來的藥碗,喉嚨不自覺的泛起苦味。
“你不要在叫我阿秀了!”男人說着将碗磕放到桌子上。
“我叫秀霸!是你當年在你我初見時,親口許的!如果你非要交的話,可以試試,霸霸?”
原本正在喝藥的沈翊聞言将口中的藥噴了出來,“逆子!”
“我将你當兒子,你卻要當我霸霸!”
一邊咳,一邊手指發抖的指向面前的男人。
阿秀一邊将藥碗收起,一邊将沈翊嘴角的藥漬擦拭幹淨。
“主子,兩千年了,您追着王莽已經整整兩千年了。”
“他現在叫杜城。”
“是,杜城,”阿秀依言改口,“您還自己的自己是誰嗎?”
“我是誰?”
沈翊躺在床上,笑着自問自答。
“是文殊的紅鸾星動,追着星宿巨君上窮碧落下黃泉?”
“是文叔的強求掙命,非要莽的身心交融,結果害他落了一個葬身大火?”
“還是散魂三千世界,隻求與他再渡前緣?”
“我是文殊、文叔,是沈翊,但他們也都不是我啊。”
“早在我覺得散魂的那一刻,我就不是我了。”
阿秀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又要開始傷神,急忙開口。
“你現在的魂力,還沒你散出去的強,要是想再陪你的杜城一段時間,就安穩一點。”
“我還能堅持多久?”
“你還想堅持多久?你的元魂碎片大部分都有自主意識了,甚至沈翊都能在你還在的同時醒來了。”
“我想這一世陪他終老,強求了這麼多回,他終于回應我了。”
“值得嗎?”
“你原本是神,下了九幽染了濁塵,即便借着劉秀的天命所歸,歸位三十三重天也隻能是仙。”
“可你散了元魂追巨君兩千年,這一次的百年過後,隻怕。”
阿秀話未說盡,但其中之意,沈翊聽得分明。
“我知道,所以我想好好陪着他。”
“你的好好陪着他,就是強行恢複記憶,招了我出來,将他的記憶全部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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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執行任務,我雖然不知是什麼,可我能感覺到他的擔心和每次看到我的情不自禁。”
“他掩藏的很好,但是我能感覺出來,我能感覺出來就代表有萬一的可能其他人也可以。”
“這不可以。”
“所以呢?他現在對你毫無感覺,連帶着記憶也是模糊的。”
“我真是搞不懂。”
“阿秀,你劍心通明,是稱霸之劍,沒了我的桎梏,以你劍仙之身,便不需要在沉睡了。”
“到時,你想去哪兒便能去哪兒了,賞大好河山風光無限。”
“主子。”
“好了好了,”看着面前的人神色愈發難受,沈翊将話題往其他地方引。
“杜城現在怎麼樣了?”
“他現在叫孫志彪,混的風生水起,已經是黑頭了。”
“黑頭?”沈翊神色怪異的看着面前男人,“你這都是從哪裡學的詞啊?”
“□□的頭頭啊?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挺好的,你繼續。”
“繼續?沒什麼好繼續的了,據我觀察,杜城已經進入權利中心了。”
“三天後,我會将你帶到杜城的KTV,隻要你能讓他對你産生不一樣的興趣,就可以解封。”
“你可想好了,他現在可不是杜城了,他是實打實靠自己混成頭的孫志彪。”
“在他眼裡,他是杜家的養子,是寄人籬下用來當杜城替身的狗腿子。”
“他可以為了權利欲望不擇手段。”
“我知道,”沈翊拿起床頭杜城的照片,“當年,不就是我計劃的嗎?”
說着,沈翊回想起了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張局的辦公室内,沈翊向張局打了保票,為了順利卧底的計劃,辭去了畫像師,和杜城舉辦異常萬衆矚目的婚禮,好讓杜城死在大庭廣衆之下。
‘本台最新消息,杜氏集團小少爺,婚車發生嚴重車禍,當場死亡。’
一年後,杜家養子孫志彪,正式進入大家的視野。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車禍時,沈翊就讓阿秀封印了杜城的記憶,讓他隻記得自己的使命,要進□□。
隻有這樣,計劃才能完美無缺。
現在是該讓杜城恢複記憶的時候了。
□□門口,沈翊整理一下自己表情,往杜城所在的KTV走去。
打開包間的門,孫志彪正摟着橫跨在他腿上的女人調情。
聽見門被打開,似乎興緻被打斷了一般,不悅的朝門口看來。
沈翊見到這一幕,心裡揪着似的發疼。
“你放開她。”
“怎麼了,嫂子?”聞言孫志彪用手滑過女人白膩的大腿,引得女人嬌笑連連。
“你看不慣我用這張臉幹事兒嗎?”
“你要不要自己來?”
說着孫志彪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打橫抱起,樓的更緊。
還順便在女人頸見輕啄,聞這女人香。
“再說了,天這麼熱,姑娘們穿的涼快一點怎麼了?”
“孫志彪,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可以嗎?”
“呵,”似乎是聽到了笑話一般,“憑你嗎?”
孫志彪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乖乖的從孫志彪腿上下來,跟着周圍的人一起識趣的退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