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後帶上的門,沈翊朝着孫志彪靠了幾步。
“離我那麼遠,怎麼單獨聊聊啊?”
孫志彪看着裡自己還有八丈遠的沈翊,似乎在笑,又似乎沒有。
沈翊依言走到了孫志彪的身邊,卻被他拽住手腕猛然拉近了懷裡,禁锢在腿上。
孫志彪将臉湊到了沈翊的耳邊,帶着吐息緩緩開口,“要談什麼呢,我的嫂子?”
不同以往的幹淨清爽,此刻的孫志彪嘴裡透着雪茄的煙味。
“這麼多年了,你對我一直唯恐不及,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啊?”
剛剛的旖旎溫存突然間煙消雲散,孫志彪反手掐住沈翊的脖子,将他壓在沙發上。
掐的沈翊幾乎氣絕,沈翊使勁拍着孫志彪的手,卻脫口而出了‘杜城’。
孫志彪聞言反手就是一巴掌,拍的沈翊耳鳴轟隆。
“杜城,又是杜城!”孫志彪拽着衣領拎起沈翊的脖子,強迫沈翊與他對視。
“我是孫志彪,你們的杜城早就死了,死了!”
說罷,擡嘴便吻上了沈翊的唇,撬開他的牙齒,掠奪他嘴裡的氣息。
不夠,這樣還不夠,孫志彪摸向西裝口袋的白色袋子,撚了粉末放在手心,按在了沈翊的鼻唇之間。
一時間,沈翊隻感覺天旋地轉,渾身燥熱。
孫志彪用了迷!情!
在藥物的作用下,沈翊主動的攀上孫志彪的脖子,卻被孫志彪一把拽了下來,扔在沙發上。
“求我啊。”
“杜城,幫我,幫幫我。”
看着這樣的沈翊依然再喊杜城,孫志彪暗道一聲‘晦氣’,說罷就像門外走去。
可聽着後面越來越難挨的呻,吟,孫志彪将面前剛開的門反手關上并上了鎖。
快步走到沈翊面前,将他打橫抱起,進了後面的暖房。
将沈翊扔到床上,撕開兩人的衣衫,“這可是你求我的。”
138
大戰一夜,沈翊再睜開眼時,感覺渾身疼,宛如一個破布娃娃。
身邊躺着的是孫志彪,眉頭緊驟,但他現在醒不過來。
他在重新融合記憶。
沈翊看着柔光下的臉,想起了許多年以前,那個在汽車裡醒來的早晨。
帶着這樣的回憶,沈翊躺回孫志彪的懷裡,他知道,再醒來便是他的愛人了。
沈翊是被煙味嗆醒的。
孫志彪坐在旁邊的茶幾上正抽着煙,看見沈翊醒來,将煙掐滅在煙灰缸裡。
“我,你怎麼樣?”說罷,看着房間裡的幾處監控。
沈翊了然,“你送我回家吧。”
“好。”
孫志彪将沈翊抱起,往外面走去,外面的小弟見狀也不敢吭聲,都悄悄躲在一旁。
孫志彪将沈翊放進副駕駛,驅車開往杜家老宅,在杜家換了一輛車重新開了出去。
是曾經沈翊和杜城的家。
剛進家門,孫志彪便‘嘭’的将門關上,把沈翊拖入懷裡,緊緊抱住。
“對不起。”
沈翊靠在孫志彪懷裡輕輕搖了搖頭,“你沒有對不起我。”
“我知道安排了車,但是我怕裝的不真實,我把婚車的線給剪了。”
拿秀霸劍剪的。
“沒事了,我已經掌握大部分證據,等這個案子結束,就好了。”
孫志彪抱着懷裡的沈翊,用下巴抵在沈翊的發頂,用力的吸了吸身邊人的氣味。
感受着動了情的某人,沈翊拉着他進了卧室。
接下來的三個月,孫志彪一點一點的将證據交給沈翊,再由沈翊轉角張局。
随着黑勢力慢慢瓦解,沈翊和孫志彪也仿佛看到了不久之後平靜的生活。
可這一切,都随着突如其來的變故土崩瓦解。
這一天沈翊照常送證據給張局,卻在前往交接地的路上,被人敲了悶棍。
再次醒來時,沈翊被人用長長的繩子掉在海面上,随着風晃啊晃。
不遠處的露台上,另一個□□頭拿着打火機抵着繩子,以及他面前站着的渾身是血的孫志彪。
“斷了自己的腿,不然!”說着将打火機往繩子上靠了靠。
看着快要燒斷的繩子,孫志彪撿起地上的棍子,就往自己腿上敲去。
見到這一幕,沈翊瞬間紅了雙目。
“秀霸劍!”随着沈翊和呼喚,一道劍光由遠及近,瞬間掠來。
劍氣所過之處,繩子應光而斷。
沈翊手握靈劍,一個瞬移便到了露台,卻在揮劍時力竭,将人震暈之後,跪倒在了孫志彪的身旁。
撿起掉落在地上不知是誰的手機,向張局播出了号碼。
放開手中靈劍,靈劍化為人形,“主子。”
“阿秀,走吧,我不在是你的主子了,讓我最後的時間,安靜陪他吧。”
阿秀深深的看了一眼沈翊,化為劍光飛向了遠方。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想起了警笛的聲音,等人跑到近前,沈翊才看清出,是張局帶着蔣峰他們來了。
“沈翊,城隊?”看着我懷裡渾身是血的杜城,蔣峰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杜城沒事,隻是太累,暈過去了。”
蔣峰聞言搖着杜城,“城隊,城隊,醒醒。”
杜城悠悠睜開眼睛,看清周圍後猛地坐起,“沈翊呢?”
“在這兒,”蔣峰指着沈翊的位置,看清倒地人後緊張起來,“剛剛還醒着的。”
杜城爬到沈翊身邊,将他抱起,“沈翊,醒醒,沈翊。”
沒搖兩下,沈翊的眼珠動了動便睜開眼來。
看見沈翊醒來,杜城一把抱住沈翊,“沒事就好,沒事了沒事了。”
卻見沈翊一把推開了杜城。
“杜警官,能解釋一下嗎?”
“你們為了讓我給那女人畫像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杜城聞言渾身一僵,看着面前眼中帶着桀骜的人,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沈翊問過的一句話。
“如果我不見了,你會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