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貳拾玖-玉樓春遇害
順着慕容腰的視線望過去。
一節沾着血的手臂赫然出現在衆人眼前。
猛然間看見,駭的衆人後退幾步。
但有幾個人卻是例外。
不提李蓮花和方多病看到的那一瞬間想要上前的本能反應。
阿秀發現躲在人群的慕容腰害怕不達眼底卻又十分緊張。
實在是反常。
最關鍵的是慕容腰身上正不斷地傳來陣陣的血腥氣。
他受傷了。
此刻衆人都被方多病發現的玉樓春扳指吸引。
盡皆看向瞰雲峰。
阿秀拉着李蓮花後退兩步,找了個能将衆人盡收眼底的位置。
用眼神朝慕容腰的方向飄一眼。
李蓮花會意,旋即又轉身擋在阿秀面前。
原來慕容腰感覺到目光,移過目光正朝他們看來。
擋住慕容腰的李蓮花示意阿秀先稍安勿躁。
即使此刻慕容腰知道什麼也不急于一時。
既然扳指是玉樓春的,那先去瞰雲峰探查也無不可。
跟着衆人來到瞰雲峰底。
竟然隻有一個辛絕 守着上瞰雲峰頂的機關。
看來這玉樓春對瞰雲峰頂很是自信。
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辛絕 聽見人聲立即睜眼,幾步跑到衆人面前擡手攔住去路。
“主人正在休息,外人不得擅入。”
原本就着急的方多病見狀有些氣急:
“你确定你家主人還在峰頂?”
辛絕 聞言雙手背過身:
“主人是我親自送上去的。”
“今晨沒有見他下來,自然是在寝宅休息。”
“你确定?”方多病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伸到護衛面前:
“你可認識此物?”
打開錦帕,赫然便是方多病從斷手上取下來的玉扳指。
“主人的玉扳指。”
辛絕 看着還帶着血漬的扳指驚道:
“這...你從哪裡來的?”
方多病收回錦帕放入懷中。
“貫日亭邊我們發現了一節斷臂。”
“所以,你還是趕緊送我們上去看看你家主人是不是遇害了。”
辛絕 聞言也不敢在拖延,立即朝外院射出訊息箭。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外院的護衛們便急急的趕了過來。
衆人一齊轉動機關将衆人送上的瞰雲峰頂。
辛絕作為玉樓春的貼身護衛在沒有找到玉樓春後卻直接進了玉樓春的藏寶室。
可此時的藏寶室内卻已經被人翻的雜亂異常。
寶物更是全無蹤迹。
“主人藏寶的密室被人搬空了。”
那模樣哪裡是他主人的密室被搬空?
簡直是他的密室被搬空了。
方多病順着 辛絕 的目光看去,盛寶盒中的綢緞引起了他的注意。
将盒子中的綢緞拿到李蓮花和阿秀的面前道:
“你們看,這樣式和元寶山莊的一樣。”
方多病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辛絕 拿這配劍指着屋内之人質問:
“說!你們昨天都在哪裡?”
施文絕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用武器指着鼻子,登時沒有好氣道:
“昨夜我們酒意甚濃,自然是在房中睡覺。”
“還能去哪兒?”
衆人聞言都點頭稱是。
辛絕 見狀轉而又指向方多病道:
“方少俠,你昨日夜半匆匆前來所為何事?”
方多病冷哼一聲:
“你們這女宅中的姑娘都是被拐來的。”
“我身為百川院的刑探,自然是要來審他!”
辛絕 卻不信服道:
“昨日你們一來便拐彎抹角的打聽山莊中的寶物。”
“這不正常吧?”
辛絕 言語間陰陽怪氣,聽的方多病直想動手。
被李蓮花将人一把拉住:
“辛護衛你不探查主人下落,反倒是直奔藏寶室。”
“這看起來,似乎也不太尋常啊。”
李蓮花的嘴哪裡是一般人說的過的。
一時間被噎的無話可說的辛絕隻能‘你’了半天。
正在此時,從外頭跑進來急匆匆的一個護衛:
“辛護衛,我們在外面找到了主人的一條腿,楓林的石窟裡面還藏了個人。”
“被我們堵在哪兒了。”
辛絕聞言狠狠瞪了一眼李蓮花後朝護衛吩咐道:
“看緊吊橋,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護衛應是後便退了下去。
辛絕打頭下了瞰雲峰,直奔楓林而去。
衆人到時,香山的衆護衛已經舉着火把刀叉的守在石窟外。
辛絕拔出配劍指向石窟:
“裡面的人聽着,再不出來我可就防火熏煙了!”
等了半晌,石窟之内的人卻沒有半點動靜。
辛絕眼神一凝,劍指石窟:“點火!”
衆侍衛聞言舉着火把便朝石窟靠近。
眼見着就要将橫在洞口的枝丫點着,就聽石窟裡面傳來一聲嬌喝:
“慢着。”
“我出來就是。”
随着話音落下,就見昭翎從石窟中走了出來。
冷箭昨日便對這新上山的女孩格外青眼,此時更是隻看身形便知道了她是昭翎。
“清兒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昭翎‘哼’了一聲:“怎麼我散步不行嗎?”
一字詩看着昭翎的穿着疑惑道:
“清兒姑娘,你一大早穿着男裝散步?”
昭翎看看自己身上的裝扮,眼珠一轉,指着方多病便道:
“他讓我穿的。”
衆人聞言狐疑看向方多病:
“你昨天和清兒姑娘回房後讓她換了男裝出來散步?”
方多病隻感覺自己風評被害,趕忙朝昭翎開口:
“你别瞎說。”
知道昭翎在顧慮什麼,李蓮花朝着昭翎溫柔一笑:
“清兒姑娘,不必擔憂。”
“昨夜玉樓春遇害,沒人能在威脅你了。”
昭翎聞言一喜:
“玉樓春遭殃了?”
說着又看向方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