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将玉樓春收拾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直說。”
“我是被拐來的,本想趁着滿山紅開宴趁亂下山。”
“但是晚上護衛全守在外面,我才想現在這裡躲一躲。”
“等護衛換班的時候窩在偷偷溜出去。”
正說着,忽然聽到護衛一聲:
“你在幹什麼!”
衆人轉頭就見阿秀正一步步逼近那個叫喊的護衛。
還沒等人發問,阿秀運起一掌就朝護衛身邊的草叢打去。
半人高的雜草被吹的東倒西歪,被藏在裡面的人自然也就顯露了出來。
還是分屍。
所幸臉沒有被劃花,可以看出是昨日帶他們上山的護衛長。
辛絕走近查看一遍後一劍指向昭翎:
“護衛長的刀不見了。”
“是不是你殺人奪刀。”
昭翎被吓的後退幾步:
“我沒有,我隻是恰好躲在了他旁邊。”
“不是我。”
辛絕冷哼一聲:
“帶我捉住你,将你的手指甲一根一根的拔下來。”
“一寸一寸的捏斷你的骨頭,我看你承認不承認!”
說着便想要上前将昭翎拿了。
昭翎這次卻沒有後退,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你敢!”
“我可是當朝公主!”
“謀害公主,你信不信我誅你九族!”
辛絕嗤笑:
“公主?”
“撒謊也不找個真一點的。”
“今天你就算說自己是天王老子也沒有用了。”
說着便想上前捉昭翎。
昭翎這才感覺到害怕。
方多病見狀連忙将昭翎護在身後:
“辛護衛,清兒姑娘不會武功,如何能殺人奪刀?”
“更遑論到瞰雲峰頂殺玉樓春?”
辛絕聞言一指方多病:
“她不行,但是你可以。”
“從剛才開始你們就眉來眼去,哪裡想剛剛認識?”
“說不定就是你們合謀!”
躲在方多病身後的昭翎探出腦袋道:
“我們一聊如故不行嗎?”
眼見着就要動手,李蓮花趕緊上前道:
“辛護衛,莫急。”
“以我方才所見,那登上瞰雲峰頂的機關轉盤恐怕非常重。”
“而瞰雲峰又如此之高。”
“我想沒有辛護衛轉動轉盤的話,一般人是肯定上不去的。”
“而瞰雲峰十分陡峭,就算是輕功卓絕,恐怕也難以登頂。”
正說着,就聽笛飛聲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從頭頂想起:
“昨夜我圍觀打鬥,沒想到阿秀和那姑娘的功力如此深厚。”
“我受到波及直接掉下了山,調息到今早才平複内力。”
“這一大早的,你們又瞎跑,我翻了兩座山才找到你們。”
李蓮花看着飛掠而下的笛飛聲隻覺得眉頭筋跳。
一個個的辦事不行,添亂倒是在行。
冷箭看着飛過來的笛飛聲道:
“這是你們的朋友?”
“你是怎麼上來的?”
笛飛聲冷哼一聲:
“輕功。”
冷箭看看笛飛聲又看看李蓮花:
“你剛說完輕功飛不了這麼高,你朋友就從山下飛上來了?”
一字詩也點頭道:
“是啊,既然能從山下飛到這裡,那從瞰雲峰下飛到玉樓春的寝宅應該也不是難事。”
李蓮花聞言趕忙解釋: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這位是南海派的阿飛。”
“他雖然輕功不錯,但是卻不會輕易出手的。”
昭翎也叉腰朝質疑的兩人道:
“就是,就他這麼好的輕功,還殺什麼人,奪什麼刀?”
“他直接背一把上來就好嘛。”
阿秀聞言直接‘噗呲’笑出了聲。
方多病聽一半就覺不妙,想拉人卻還是慢了一步。
李蓮花更是頭昏腦漲:
“清兒姑娘,你不會說話就還是不要插嘴了。”
一字詩指着笛飛聲身後問道:
“你背的是什麼?”
笛飛聲依舊木着一張臉:
“刀。”
此話一出,護衛們更是戒備起來。
李蓮花無法,隻能對衆人說道:
“阿飛雖然性子古怪,可絕對不會殺人的。”
說着又看向阿飛道:
“阿飛,你砍一刀。”
阿飛撇着臉哼出一個‘不’。
仿佛在說爾等凡人也配看我出刀。
“李蓮花,你可喊不動你的手下出刀。”
方多病有種直覺,也許他開口就可以。
但方多病還沒有開口,就見李蓮花在笛飛聲耳邊低語兩聲,笛飛聲竟然就破天荒的答應了。
這直接讓方多病急了:
“李蓮花,他居然答應了?”
“你怎麼做到的?”
不知何時走到方多病身邊的阿秀輕笑一聲:
“還能怎麼做到。”
“你是不是忘記笛飛聲最在乎的事是什麼了?”
見方多病還是沒有理解,阿秀啧啧兩聲:
“他剛剛說的是:”
“一個秘密換他幫忙三次。”
方多病一聽立馬暗自在心裡點頭,果然是拿捏了。
方多病和阿秀的耳語笛飛聲自然知道。
不過,即使李蓮花這般可惡,他卻不得不聽。
越想越氣的笛飛聲直接運起内力朝場中最粗壯的一棵樹砍去。
随着一聲巨響,大樹攔腰而斷。
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