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開口要不,貌似……應該……不能。
“到底是岩石的魅力大啊!”安心見我湊到了她旁邊,很自然的把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卻是面朝鐘總說話。
哎,這可是公共場合,勾肩搭背的,注意點影響好不?
安心神色自若道:“當初我請她給我當助理她都沒答應,誰知道是跑到這裡來了。”
“是嗎?”鐘總喜上眉梢,目光轉向我,有一絲探尋的意味。
我尴尬的皮笑肉不笑着應付過去,我自然不能告訴他實情說,嘿嘿,那是因為别的公司都不要我。
“如果我現在向鐘總要人……”安心拉長聲音說道。
我心裡猛地一跳,要吧、要吧,安老大,你現在要我當你的助理,我一百個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
“……鐘總自然是不會割愛的,小家夥在這好好幹吧!”安心用力拍了我肩膀兩下。
汗,某人在開玩笑,我又當真了。
鐘總帶着公司的人一直把安心她們送到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大家在彼此說着些應酬的話。
我突然想起什麼,湊到安心身邊小聲問道:“我給你發過一封郵件,你怎麼不回啊?”
“郵件?什麼郵件?我沒收到過你的郵件啊!”安心一臉的莫名。
我剛想再追問下去,電梯門打開了。
“算了,沒事兒。”我想,反正所有的誤會都煙消雲散了,那封郵件收沒收到也就無足輕重了。向已進到電梯裡的她揮揮手,“拜拜~”
由于方怡的小喇叭廣播,公司裡同事都知道我臉上的掌印是怎麼來的,Lulu姐看我怪可憐的,打發我今天可以早點回家。
回到家,咦,蚊子這家夥今天居然不加班,也不跟她BF出去浪漫。
“你見到你……”我剛一進門,蚊子就着急忙慌的沖上來問我,可甫一看到我的左臉立時放慢下速度道:“……看來是見到了。”
經由蚊子我才曉得,我爸媽在家裡等了一個多月還沒有我的音信,就打了個電話到高盛香港。結果人家告之我根本沒有報道,我爸媽急了,還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打我北京的手機,已經停機了。這我得解釋一下,轉正後公司給了我一個新手機号,每月三百元的話費都由公司報銷,我這月薪才兩千的窮人自然就把原來的号停了。
于是俺爹俺娘趕緊來北京,找到P大問我的情況,學校那邊自然是不知情。于是乎俺英明智慧的老爹記起俺有個死黨叫李雯,就翻出班級通訊錄給蚊子去了一個電話。于是乎蚊子就告訴了他們我上班的地方,再于是乎偶臉上就出現了這五個鮮紅的指印。
“你丫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報備一下啊!”
“靠,你丫關機我報備個屁啊!”
我趕緊掏出手機來一看,暈,沒電了。估計都是被風哥那些個奪命連環call害的。
我把被打的前後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蚊子,這丫,捂着嘴直樂,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不給你爸媽打電話,問問他們現在在哪啊?”蚊子提醒我。
“他們沒手機。”說完這話我想起,之前還惦記着去了香港拿到第一個月的薪水,就給老爸老媽一人買一部Nokia的。不孝啊,我真成了不孝女了。
晚上睡覺前,我照了照鏡子,臉上的指印變淡了不少。那什麼藥啊,還挺見效的。
那藥~~~安心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為我擦藥的模樣,還有安心那淡淡的體香仿佛就萦繞在鼻尖……
噢,今夜無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