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難受嗎?”
她轉過身祈求一般的看着他,然後又松開手搖搖頭。
“難受要告訴我,是不是會有什麼地方痛呢?頭痛嗎?四肢?”
小兔一直搖頭讓夏宇更加擔心起來,他直接坐了下來将手機遞給她。
“你告訴我啊。”
她看着自己的手機抿着嘴巴好像不願意說似的,可是卻又将他的衣角死死的攥着。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呢?”
他依舊很有耐心的問她,聲音像是棉花一般軟,讓小兔不經忘記了忍耐,指了指自己的心髒。
“心髒很痛嗎?”
他再次問了她。
小兔點點頭,随即松開了手笑盈盈的盯着他看。
“怎,怎麼了?”
見她好像忽然有精神似的,夏宇也笑了起來。
“你在逗我開心?”
她搖搖頭,拿出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你一來,好像就不是很痛了。我沒有騙你。】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隻乖兔子不會騙人了,更加不會騙他。
“看來我的存在還是可以為你減少點疼痛的嘛!”
她漸漸收起了微笑,指了指門外。
【你去忙吧,我好多了!不用擔心,明天一定會好的!】
“好,如果有任何的事情一定要來找我,或者給我發短信OK?”
她點點頭便躺進了被子裡,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夏宇才依依不舍的為她關掉了燈。
可能多虧了她這次生病,兩個人好像在漸漸地恢複到之前的狀态。
夏宇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隻要這個東西沒有破解,小兔,小兔便一直,一直對他……
他抓着心髒處的衣服,有些嘲諷起自己這種“卑鄙”的想法,他更希望自己能像灸舞那樣,至少,至少連表白都不會去猶豫,兩個人在這種虛假的感情之中害怕結局的到來,這讓他不爽至極!
混亂的狀态之下,他竟然模模糊糊的睡了下去。
吱……的一聲,房門好像被誰打開了。
緊接着,對方小心翼翼的靠近自己,随即又出去了。
連續兩個來回後,夏宇終于忍不住打開了台燈,小兔立刻停在了原地,背對着他,貓着腰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不管什麼時候,隻要見到她心情便格外的好。
“怎麼了?你進進出出的是有什麼事?”
見她轉過身看着自己,又低下頭盯着自己的腳不知道在想什麼。
“手機帶了嗎?”
夏宇掀開被子走上前,順手拿起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她接過夏宇的手機打開後第一眼便看見了桌面上自己的照片,好像是她在蛋糕店工作的時候拍的。
【我,想要實驗。夏宇你的手機桌面,是什麼時候拍的?】
她編輯好文字又覺得這種問法好像顯得自己很得意似的,擡頭看了他正偷笑似的看着自己,立刻準備要删除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