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欺反怼:【不然呢?秦越也在呢,剛沒聽見秦奶奶都把兩人湊成一對了。】
當時聽見電話中秦越說什麼後天,他就知道一定有事。
沈春朝失去了說任何話的力氣,不是,楚欺系統怎麼這麼好,還真是夠了。
楚欺坐到了她身旁的另一邊,因為她的位置本來就靠近秦奶奶,在旁人看來楚欺這是靠近了秦奶奶。
沈春朝坐在兩人中間莫名有種壓力感,一邊秦越一邊楚欺。
秦越和楚欺兩人自第一面見就不對付,如今也是,秦越冷哼:“你怎麼來了。”
楚欺漫不經心輕瞥:“反正不是為了你。”
“你。”秦越噎住。
随後楚欺湊近秦奶奶,好似玩笑:“秦奶奶,您這樣的話,那小輩我可要跟您搶孫媳婦了呦。”
半真半假,讓人分不清。
沈春朝覺得這樣的場合有些話可以說但不能太直白和太過,畢竟今天是老人家生日,于是手悄然穿過楚欺西服外套下,不輕不重掐了下。
下一秒青年腰驟然挺直,往前一縮,随後沈春朝手就被大掌覆蓋,不輕不重的被碾壓過過指關節。
輕飄飄的,似被鴻毛飄過。
面上青年卻不動聲色,隻暗地裡在狹小空間把玩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而但凡秦越往這邊瞥一下就會發現兩人的動作。
秦奶奶一愣,笑着說:“這就是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了。”
秦奶奶的話在耳邊飄過,沈春朝卻隻覺得輕飄飄的沒發集中注意力,随着指骨被一遍遍的磋磨擦過,微癢,下意識的退縮。
卻又被以不容拒絕的方式被拉了回去,他的衣料垂落,看看落在她腕間,酥麻帶過。
秦越給予剛才的話冷嗤,不經意間視線劃過沈春招看向楚欺,自信:“我甚至不用搶。”
志得意滿之間,視線回攏卻瞥見那一截細白手腕探進青年黑西裝下不見蹤影。
喉頭被什麼哽住,秦越瞪大了眼下意識叫:“沈春朝……”
還沒得到回複,就得到秦奶奶的輕斥:“小越,别這麼沒禮貌。”
秦奶奶對秦越這般的稱呼不滿她總希望兩人親近。
被陡然叫到,沈春朝一慌,手掙紮着脫離了青年的掌控,看似乖覺。
“秦奶奶,沒事。”沈春朝道。
下一秒左手被陡然攥緊,沈春朝被吓了一跳,擡頭就對上秦越黑沉的眸,他幾乎咬牙切齒:“沈春朝,你和我出來一下。”
【宿主,女主要被搶走了。】系統大聲提醒楚欺,畢竟兩人動作在桌下方,以楚欺那個角度不一定看的見。
沈春朝隻能說楚欺的系統是真的活人感很重呀!
秦越青筋挑起,好似在隐忍着怒氣,他手勁很大,沈春朝被攥的手疼,應該已經紅了。
她真的很想來一句“你發什麼瘋。”,但不行,秦奶奶還在呢。
秦越的動作引來桌上其餘人注意,紛紛看過來,秦父斥責:“秦越,别鬧。”
“沒鬧。”秦越怒氣上頭,嗆人道。
猛然,她的右臂被握住,是楚欺。
他也站起身,和秦越仿若對峙,兩人同時站着恍若兩座高山,颀長的身影拉長了影子,籠罩住沈春朝。
“你要帶她去哪?”青年聲音低沉,嘶啞出聲。
沈春朝不悅,今天是秦奶奶過壽,怎麼得也不能在這樣的日子胡來吧,秦越也太沖動了。
沈春朝用力掙脫他的手,不鹹不淡道:“秦越,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的。”
如此,秦越才恍然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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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一個去洗手間的功夫,出來時就看見倚靠在牆邊吞雲吐霧的男人。
他确實有是男主的資本,至少在外在形象上被作者塑造的不錯,寬肩窄腰,一米八幾的身高,總是能輕易的俯視别人。
他兩指間夾着煙,星火燎原星星點點的火光灼燒着,許是望見了她,手指輕彈了下,煙灰落地。
铮亮的皮鞋踩過煙灰,徑直朝她走來,停在面前,濃郁的煙味嗆鼻的很。
他欺壓上來,輕笑:“現在能談談了吧?”
沈春朝皺眉,沒有和他進行下去的興趣,擡腳就要繞過他,手腕卻被抓住。
他惱怒又憤恨,“你們住一起了?”
突然的莫名其妙,沈春朝被抵在牆壁之間,硌的背不舒服。
她皺眉,不以為然甚至唱反調的态度,“如果是呢?”
他又如何?
他管不着。
沈春朝是一個很有逆反心理的人,她嘲諷:“和你沒關系吧!”
“沈春朝,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