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明與剛有緣的年輕人告别後,開車回到家中的院裡,提着東西下車,家裡客廳裡面,自己高二的兒子在認真的寫着作業,自己的妻子旁邊指導着,阿姨正在廚房準備着今天的晚餐。
“小志,看爸爸給你帶了什麼?”許向明揚起笑容,提着打包的套餐輕微的晃動着。
少年擡頭看了一眼,眉眼是止不住的高興,放下了手中的筆,跑了上來,接過了自己父親手中的快餐,忽然停住了,想起來了什麼,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許向明伸出手揉揉揉兒子的腦袋,看向明顯還在生氣的妻子:“小志,你先回房間裡吃吧,但不許在床上吃,聽到沒有。”
“我知道的啦。”少年說完就抱着東西上樓去了。
許向明到自己妻子的身旁坐着,牽過她的手,許妻想要掙脫,奈何掙脫不開,也就索性随他了,其實她也不生氣了,結婚那麼多年,有過争吵,不知為何隻是因為一件小事,兩人冷戰了那麼久。
許向明從懷中掏出一個禮盒,拿出一條項鍊,真誠的向自己的妻子道歉:“蘭玉對不起,前幾天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向你發脾氣完全否定你的教育方式,畢竟你也是為了孩子好,但是孩子的興趣愛好也不能否定了。”
許妻也接受了他的道歉,說出了她心裡話:“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他喜歡動漫就喜歡動漫吧,總比去其他家的小子喜歡飙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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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向明感覺最近順利了許多,不但家庭關系恢複如初,一直出現問題的業務,也開始順利了起來,不在失眠了,就連同周身的疲憊感消失了。
許向明視線放在了自己這幾日一直佩戴着的木珠,想起來了少年所說的話,當時他隻是以為少年随口說的,沒有想到真的有如此功效。
若是下次遇見他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一番,可惜那天沒有交換聯系方式。
這幾天,張亦宸每天就在附近換着地方擺着攤,這幾日的收獲很是客觀,連續算了幾卦,都出奇的準,也是小有名氣了,有人慕名而來,且出手比較闊綽,捐贈了一半,剩餘的一半也讓張亦宸小日子過得挺悠哉的。
張亦宸每天最多算三個就收攤,去到處閑逛,順便找被盜之物,這種日子過得太舒服,張亦宸短暫的産生了有一種被盜的東西也不重要的想法。(劃掉)
張亦宸喝着奶茶看着車水馬龍的車道,坐在椅子上,對于鎮壓之物的蹤迹根本就沒有任何思路,要不是在首都手镯有感應,張亦宸都要懷疑是不是被轉移。
究竟是誰,能有這麼一大手筆,能将東西隐藏的那麼好。
張亦宸一隻腿彎曲搭着另一隻腿,身體住後靠着椅子,手邊拿奶茶喝着。
“大師。”熟悉的聲音讓他嗆住。
張亦宸好奇的将視線移了過去,是之前遇到過的大叔,看了看周圍發現并沒有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這聲大師喊的是他。
剛想要問的張亦宸發現本應該已經轉運的大叔現在愈發的嚴重了,張亦宸表情嚴肅道:“叔叔我給你的那個木珠你沒有随身佩戴嗎?”
“我有随身佩戴的,不是它恐怕我已經死了。”許向明拿出了經出現好幾道裂紋的木珠。
許向明心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的,前天晚上外出散着步,木珠的繩子突然斷裂,許向明蹲下撿掉落的木珠,前方從天而降一個花盆落到了地上,如果木珠沒有掉,那盆栽就該落在他的頭上了。
這兩日都在讓人尋找着之前那個年輕人的身影,都沒有消息,今開車路過這條街正巧看到了少年。
看來木珠已經給他擋過一劫了,張亦宸了皺眉頭,向大叔要過來了木珠,從木珠串繩的珠孔處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内裡也裂了。張亦宸兩指夾起木珠對着陽光。裂紋深處,一縷黑氣像活物般蠕動。
“你有得罪過什麼人沒有?”張亦宸看着自己木珠已經戰損成這樣,多大的事啊。
許向明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向來處事平和。”
“那怪了,你的生辰八字多少我看看。”
許向明連忙說出了自己的生辰,張亦宸從他的八字中看出了不對的地方,正值龍頭運,顯然是被人借運了,而且還被隐藏了,怪不得之前沒有看出來了,就是說誰能被黴運纏成那樣子啊。
“這是被借運了啊,而且還是往死裡借的那種,是想要緻你于死地啊,多大的仇啊。”
許向明臉色微變,他雖然不怎麼接觸這些,但在商圈裡多多少少都有聽過這些,沒想到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隻是想不通究竟是誰,他也不願意去随意設想。
“那這該如何解決呢?”
“這種事好解決的,能如此頻繁借運,肯定是你周邊的人,不知道他在你家裡動手腳沒有,我得去看看,我現在的話要去準備一下需要的材料。”張亦宸現在手上什麼材料都沒有,不能破解,俗話說的好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需要什麼材料,我可以讓人準備。”關于自身的許向明也格外的上心。
張亦宸沒有客氣,“好,你讓人去找一些年份久一點的柳樹條,其他的我會去準備的。”
兩人互換了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