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師還沒有請教你的尊姓大名呢。”
“叔叔不必如此,我叫張亦宸,叫我亦宸就行了,叔叔您叫啥呢?”張亦宸掏出手機準備打一下備注。
張亦宸打開新加的微信,将交換了的名字備注上了。
就去準備需要的材料,打開地圖導航準備去城西的一個小胡同,裡面有一家香火鋪子,裡面賣的黃紙、朱砂、香都是質量品質很好的,都是店家自己手工制作的,還有着年份色澤非常好的原木料……這還是張亦宸亂逛找到的,可惜當時他的錢要留着能填飽肚子都算不錯,隻買了一小塊檀木。
許向明聽到了張亦宸手機播報的目的地,提議道:“我開車送你去吧,這個地方比較遠。”
“好。”張亦宸正考慮要打車去,還是坐其他的交通工具,正好又省了一筆。
香火鋪的銅鈴叮當作響。張亦宸捏着朱砂塊在鼻尖輕嗅,辛辣中帶着鐵鏽味——上等的辰砂。
“三百一斤,童叟無欺。”老闆眯着眼打算盤。
“二百八。”張亦宸拍出皺巴巴的鈔票,“再加一沓黃表紙。”
“看在你是回頭客的份上,你拿走吧……”
一切都準備完畢後,許向明開着車來接他,看着車開進了東區,比較偏清靜的地方,一排排的别墅出現在眼前,張亦宸沒有發覺什麼,隻當許叔叔家是過于偏僻,直至開進一個帶院的别墅裡,張亦宸就算不了解房價,也知道首都寸金寸土,這個别墅估計最低也得個幾千萬。
原來是富貴人家啊,怪不得從命來看不平凡,命中富貴,許叔叔太低調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啧,也是能被借運這麼頻繁,果然是不一般。
開着幾百萬車低調了的許向明,恐怕知道了,也覺得自己擔不起低調這個名。
張亦宸下了車,觀玩着院子裡面噴泉下池裡遊着的錦鯉,噴泉池裡的錦鯉肥得離譜,張亦宸蹲下戳了戳魚腦袋。
“亦宸你喜歡這個錦鯉嗎?我送你幾條。”許向明笑容可掬的看着少年,覺得跟自己兒子并沒有多大的差别,也一樣的愛玩。
張亦宸瞧着這胖嘟嘟的魚,真的沒有看出來這貨是錦鯉,這恐怕也得把他吃破産吧,于是拒絕了許向明的好意:“許叔叔你的好意我領了,養魚這種東西還是算了吧,我怕把它餓死了。”
許向明忍不住低笑着,許妻端來了水果招呼着他們,她已經聽自己老公說被借運的事了,自然是擔心的不行,自己的兒子也被自己委托朋友接去和她的兒子玩幾天。
但看着沒有比自己兒子大多少的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男生,忍不住擔憂了起來,倒不是因為外表不相信他,畢竟若不是他自己的丈夫就躺在醫院了,而是擔憂萬一對方比較厲害,傷到了他怎麼辦?
許妻将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張亦宸也沒有因為實力被低估生氣,畢竟人家也是擔憂自己,這家人都是心地善良之人。
這讓張亦宸更想知道究竟是誰?為什麼對許叔叔一家出手。
“阿姨,你放心,我會搞定的,許叔叔我們去看一下家裡的東西,有沒有被動手腳。”張亦宸開始幹活了,把帶來的朱砂和符紙先放好。
兩人就開始在許家到處逛着,從院子開始檢查着,許向明給張亦宸介紹着少年明顯感興趣的植物和各種擺件,張亦宸越聽越覺得财大氣粗,在房裡,從客廳開始介紹,很快到了許向明的書房。
許向明還沒有開始介紹,張亦宸眼睛就鎖定了書桌上的金蟾,快步上前,許向明以為他是感興趣,高興的介紹着:“這個金蟾是我的好友送給我的,寓意着招财進寶呢,他專門放到了我的書桌上的,給我招财呢。”
張亦宸瞧着金蟾那雙暗紅的邪瞳,而它也在盯着他,轉動着眼睛,根本就不把少年放在眼裡。
想要像以前那般源源不斷的着吸取着供奉着的運勢,沒等它行動,張亦宸就先掐決制住了它。
“亦宸這個有問題嗎?”許向明看到他明顯認真的表情,出口問道。
張亦宸點頭,“這金蟾一直以來在吸你的運勢。”
許向明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詢問道:“金蟾不是招财進寶的嗎?怎麼會吸走運勢呢?”
“金蟾的确是有招财進寶的能力,可它招的可不是你的,而是将它給你的那人,這可是個邪金蟾,那人将它請來,再讓你來飼養的它,看起來這邪物饞食了不少運勢啊。”張亦宸将金蟾拿起了随意的打量着。
邪金蟾兇惡血光的盯着眼前人,還有什麼不明,眼前人是修道者,是它大意了,否則怎會被這小子給先下手封印了,待它打沖破封印要這小子好看。
許向明清楚的看見了那金蟾毫不僞裝轉動兇狠的目光,有些震驚,畢竟金蟾在他的身邊那麼久了,他都沒有發現。
“亦宸,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邪金蟾我的好友不知道,以為是比較好的金蟾就買來送給我了。”
“嗯,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驗證一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