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坐在婚床上,皇後此時方才顯露出女子的嬌羞,不敢直視皇帝。
齊廣柏溫和一笑,牽起皇後的手,道:“朕可以稱你寶钏嗎?”
皇後微微擡眸,見皇帝英俊溫柔,羞紅了臉,輕聲“嗯”道。
皇帝輕撫上皇後肩膀,皇後順從地扭過身子。皇帝見皇後此種情态,溫和問道:“寶钏,朕可以嗎?”
聞言,皇後眉眼垂得更低,羞答答道:“臣妾聽陛下的。”
皇帝微閉雙眼,歪頭親向皇後,即将與皇後共赴雲雨時,皇後暈了。
皇帝雙眸睜開時,隻見秦王正伸回敲暈皇後的手。
笑得很是輕佻找打,可此時的蕭川無疑是俊美的,一根朱紅發帶綁着他鴉青色長發,長發自然垂落在後背,襯得他裸露出的皮膚更是白皙,那雙古水無波眼裡,紅燭火苗隐隐跳動,暖黃燭光為眉眼添了一些情意。繡着皇後吉服紋樣織錦緞紅色婚服,更是讓他穿出三分煞氣。
齊廣柏不再看他,将皇後輕放倒在床上,冷聲道:“秦王,今日是朕與皇後的吉日,朕不降罪與你。”
蕭川随手撿了顆紅棗,捏在手裡把玩,似笑非笑道:“臣說過,讓阿柏不要娶這蕭寶钏,既然阿柏不聽話,臣自然要來教教阿柏了。”
齊廣柏厲聲道:“你要怎樣教朕?朕一聲令下,你立刻便會身首異處。”
“帝後洞房,秦王穿在婚服,世人會怎麼想?”蕭川丢掉手中紅棗,盯着齊廣柏道。
“朕是天子,史書如何寫皆依朕。”
蕭川走到齊廣柏面前,捏緊齊廣柏的下颌,嘴角帶笑,冷聲道:“阿柏,真厲害。可臣掌管京畿東西大營,自然也包括皇宮守備,阿柏怎樣喊都沒用。”
齊廣柏滿眼怒氣看向蕭川,想要揮開蕭川的手,可蕭川捏得實在太緊,齊廣柏直接掐蕭川的手,蕭川吃痛放開。
望着齊廣柏被捏紅的下颌,蕭川心中不忍,直接将齊廣柏點穴了,“阿柏,你乖。”
齊廣柏呵斥道:“蕭川,你放開朕。”
蕭川輕點了點齊廣柏的嘴唇,道:“阿柏,你想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的事嗎?我是不怕的。”
“滾。”齊廣柏憋悶極了。
蕭川從懷中掏出一顆藥,塞進蕭寶钏嘴裡,再将她扔到衣櫃裡。
“你給她吃了什麼?”齊廣柏輕聲道。
“迷藥,免得她壞好事。”蕭川從衣櫃裡找出皇帝朱紅婚服,重新為齊廣柏換上。
“蕭川,你不要自欺欺人,朕今日娶得是禮部侍郎之女蕭寶钏,而不是秦王蕭川。”齊廣柏寒聲道。
蕭川端來兩杯合卺酒,笑着應道:“我不在乎。”
對于蕭川喂來合卺酒,齊廣柏緊閉嘴唇。蕭川将兩杯酒都飲下,直接貼向齊廣柏。酒水混着血腥味入喉,齊廣柏眼角滑落出眼淚。
紅紗放下,金元寶、銀花生、赤棗、青豆、白米被掃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