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島臨轉過身來,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審視一般。
阮雪舟隻覺得那目光如同小刺般紮在自己身上心裡,他遲疑着再度開口:“你……前段時間……”
剛講了幾個字,實在覺得這種事不知該從何說起,便作罷了。
阮雪舟轉身想走開,卻被永島抓着手臂一把扯了回去,被迫跟他面對面。
“問啊,怎麼不問了。這幾天,你很失落吧。”永島低頭靠近他,聲音冷中帶着玩味,“你也想我了吧?”
阮雪舟被他逼問得往後退了幾步,礙于手臂被鉗着退也退不遠,對峙之下靠在旁邊牆上,很是局促。
兩人之間,已經算是徹底挑破了那層窗戶紙,永島也不再有之前徐徐圖之的溫文耐性,隻餘獵人捕食獵物時強勢的占有與壓迫。
見他答不上來,永島擡起另一隻手碰了碰他的臉,又說:“那麼現在,你知道你吊着我時,我心裡是什麼滋味了吧?”
這次阮雪舟擡起了頭,低聲說:“我沒有想吊着你的意思,你可以……”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永島就扣住了他下巴,強行吻了下來。
阮雪舟一下子被他的氣息所淹沒,漸漸感到眩暈。
門鈴一聲接一聲地響了起來,喚回了阮雪舟的意識,他試圖推開永島,但沒有成功。糾纏間門外的人等得急了,隔着窗大聲地叫着“yuki!yuki!”,分散了永島的注意力,阮雪舟一閃身逃離了他的掌控,奔去給來人開門。
永島還在後面回味着剛才親吻的餘韻,又聽到這位突然造訪的不速之客明快的聲音:“yuki!開門啊,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阮雪舟來不及跟永島計較剛才的事,失笑着将人迎進來,對他說:“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那樣叫我。”
永島臨望向門口,不由得一愣。
正在門口大力擁抱阮雪舟的,是三年前突然退團退社閃電結婚的日界線前成員,桐原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