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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伍安抱着花和那女孩一同出了禮堂。如果一直呆在禮堂,羅維這半天估計都閑不下來。他應該也意識到這一點,簽完現在這批學生就帶着我跑路了。
今天陽光明媚,我和羅維又去了草地。大多數學生應該都在酒吧和禮堂那一塊,花園沒什麼人,十分安靜。
羅維往我身上靠的時候,那股惬意和安然讓我忘記了今天是匆忙的畢業日,隻當是尋常哪一天的讀書活動。
“寶寶我們假期去旅遊好不好呀?我七月有四天的小假期,應該隻能去近一點的地方了。”
我疑惑問,“你不是沒時間嗎?”
羅維露出像狐狸一樣狡黠的笑,“時間不多嘛,要取舍一下。”
我沒多猶豫就答應了。和伍安對我提出旅遊這個提議時不同,對羅維說的,我心裡有種别樣的期待和緊張感。隻和他,我們兩個人。
但一定不能讓伍安知道,不然羅維免不了一頓批……
“寶寶我還要拍照片。”
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你賣個萌給我看。”
羅維聽後一時間沒有動作。而見他呆住,我也開始後悔提這個想法,這個要求好像确實有點為難他。我正要說“開個玩笑”,他卻抱住我手臂,腦袋拱來拱去,“我要拍我要拍。”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又捧着我親了好幾口。
?
我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的有點懵。但羅維不等我反應,還想再湊上來索吻。我終于回過神,趕在他親上來的前一刻捂住他的嘴。不過羅維還不老實,被捂嘴幹脆開始舔我的手心。被舔過的那塊皮膚又癢又麻。
我拿他實在沒轍,連忙撤開手說,“好好好。我們拍我們拍。”
我們本來隻是親昵地靠在一起,但在快門按下的那一瞬間,羅維換了個姿勢。照片定格的是他親我臉的那個瞬間。
我正想說幾句,羅維卻用無辜的表情看我。
“……”
“湊過來,再拍幾張。”
羅維乖乖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再随意發揮動作。
照片拍完,我收到伍安的消息。
[Fre:你們在哪兒?我來了。]
[cake:西花園那三棵大樹底下。]
如果伍安是從禮堂過來,那隻需要十幾分鐘甚至更短。為了避免伍安看到我和羅維親昵會不自在,我在這期間内比較老實,什麼都沒做。羅維雖然還想靠我,但被我掰正了。
伍安是一個人來的,那個女孩子沒和他在一塊。可他手裡卻抱着那個女孩送的花……
“沒在一起。”伍安坐到我們中間,“禮堂那麼多人看着,被拒絕多難堪。”
我立馬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沒關系。總會遇到合适的。”
伍安來之後,我們開始聊未來和更深層次的東西。說到願望時伍安激動難耐,一股腦說了很多。
“我想當滑闆大師,想環遊世界,想有一輛超帥跑車……你們呢?說說。”
羅維:“想拿世界獎杯。”
“……”如果隻是“想”的話,那我可太貪心了。我想要的東西很多,實質的有,精神方面的有,不可實現的有,最尋常的也有。
迎着他們兩好奇的目光,我說了個最容易滿足的。
“想要很多美味蛋糕。”
和他們的比起來,我這個願望太小,說不定還會被打趣,但我說出口便已經做好逗他們一樂的準備,誰知他倆不僅沒笑,反而提供了解決措施。
……
我們聊了很多。時間來到三點,學校裡四處走動的高二生少了很多。簡單告别後我們也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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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考試五月十号就開始了,比伍安早一個周,這也注定我會比他先結束。為了省一些事,一直到考完最後一個科目我才回寝室收拾生活用品。
離校表格一填,想再回來就不容易了。想着這個因素,我在學校逛了一會兒才出校找卡特。
卡特靠在車身上,十分醒目。看樣子他是從公司趕來的,西服都沒沒來得及換。
我走過去,将包放進車裡坐上副駕。
卡特開車慢慢駛離校園,“這幾個月辛苦了,回家好好睡一晚吧。”
被卡特說中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抛開鬧鐘,抛開試題睡上幾天,誰叫都不應。也許是因為卡特的車開的過于平穩,十幾分鐘的車程,我居然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