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從沒有劃過龍舟,不知道需要做些什麼?”
江硯有些苦惱。
謝爍一拍他肩膀,才感覺江硯居然比他還高了那麼一丁點。
“放心吧,明日我帶你去練習一下就會了,江兄你這麼聰明,這肌肉,你是不是練過武啊?”
謝爍捏了捏他的臂膀,堅硬有力,一摸就知道是練過的。
江硯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藍月見不知道江硯會不會武功,但看他的樣子,似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其實,江硯他從山崖下摔下來過,失去了記憶。”
她為難的對謝爍說。
謝爍一聽,原來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段往事,難怪時常露出迷茫的表情。
“沒關系。你若是練過武,身體一定會有記憶的,改日我在練武場與你比試比試,幫你恢複一下記憶,或許你就會恢複武功了。”
藍月見一聽,還有這樣的事情,那當然是最好了。
江硯若是能恢複武功,就能保護她了,這樣她無形中又多了個保镖和勞力,簡直是太好了。
“好啊,好啊,沒問題,明日,謝大哥你就來接江硯吧,幫我好好的鍛煉鍛煉他。若是能恢複武功那就太好了。”
兩人達成約定,隻餘江硯還在迷茫中。
他會武功?武功是什麼?
他倒是會打拳,每天早上都會起來打拳。
不過他完全是出于身體本能在做這件事情,不知道打拳是不是就是他們口中的武功。
夥計将菜肴端了上來,四人便坐下來邊吃邊聊。
“此時我覺得應該要有酒。”
藍月見笑眯眯的對謝爍說。
謝爍一拍手:“對啊,咱們四個好不容易聚一聚,上次是因為公務,這一次怎麼能沒有酒了。小二,拿酒來。”
小二很快便将一壺酒和四個酒杯端了上來。
“這是我們店最好的酒了,是我們掌櫃的專門孝敬謝隊長你的。”
謝爍淡笑不語,揮揮手讓小二下去。
“謝大哥的面子真大,長樂酒樓掌櫃的都為你送酒,我也是得虧了謝大哥你才能喝到長樂酒樓最好的酒了。”
藍月見是懂得溜須拍馬的功夫的,立刻是送上恭維話。
“哪裡,哪裡,客氣了,都是街坊鄰居,長打交道而已。”
謝爍給四個酒杯滿上了酒。
“我不喝這個,不會喝酒。謝哥哥,你難道不知道嗎?”
石阿娜埋怨的望着謝爍。
謝爍瞥了她一眼:“你都要及笄了,怎麼能不會喝酒了。嘗一嘗就知道了,這味道好得很。”
“真的嗎?那我可要嘗一嘗。”
藍月見說着就拿起酒杯準備品嘗。
江硯攔住她:“你是忘了你的酒品嗎?還敢喝酒?”
他是知道藍月見喝醉酒後的樣子的。
這酒聞着就烈性,不知道她喝醉之後又是怎樣一副失控的模樣。
想起上次,她在他面前脫小衣,他就覺得一陣燥熱難耐。
“怎麼?藍姑娘酒品很差嗎?”
謝爍促狹地喝了一口酒。
“哪有?我的酒品可好了。你少管我。”
藍月見瞪了江硯一眼,一口将酒喝幹。
但是這酒跟她以往喝的米酒完全不一樣,辣嗓子的不行。
但她這人極其好面子,就算這酒辣嗓子,瞬間讓她臉漲得通紅,她也要強裝下去。
“不錯,好酒。”
“哈哈哈.....”
她的樣子,逗得謝爍哈哈大笑。
石阿娜見兩人交談甚歡,也是氣不過的一口悶了酒。
這叫借酒澆愁,誰讓謝哥哥從來對她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卻對藍月見好像喜歡的很,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不過好在藍月見名花有主。
她是了解謝爍這人的,謝爍這人雖然嘴皮子油滑,卻是人品極正的,不會做奪人所愛這樣的荒唐事。
石阿娜初初喝酒,辣得她眼睛直冒眼淚,嗓子火辣辣的疼,不停地咳嗽起來。
然而她以為謝爍會安慰她,誰知道謝爍卻仿佛沒聽到她咳嗽一樣的,與藍月見自說自話。
“江兄怎麼不喝?”
謝爍見江硯隻是拿着筷子不鹹不淡的吃菜,卻不喝酒。
“不會喝。”
江硯淡淡回答。
他對食物沒有什麼欲望,對酒更沒有欲望,再說了,等會藍月見喝醉了還得看緊了不能出了什麼幺蛾子。
“他不喝,我喝。”
藍月見拿起酒杯與謝爍幹杯。
“謝大哥,我與你相識真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我覺得我們實在是投緣的很,來,我陪你再幹一杯。”
她的話又引得謝爍哈哈大笑。
他與她碰杯,笑着說:“藍阿妹,我也覺得與你投緣的很,興許上輩子在哪裡見過。”
江硯一聽這話,翻了個白眼,強勢将藍月見摟入懷中,滿臉強悍的占有欲昭然若揭的睥睨着謝爍,仿佛在宣示主權。
初初看到江硯的眼神,謝爍一愣,随即想明白他這是誤會了什麼。
他哈哈笑着對江硯說:“江兄你别誤會,我隻是覺得藍阿妹真的很像我的妹妹。我知道你們兩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