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都長那麼大了,那是完全屬于女人的身體,不同于小時候他所見過的她的身體 。
白花花的一片,閃瞎他的眼,讓他無法閉上眼睛,又無法閃開眼睛。
她一進到水裡,就來貼着他的胸膛,烏黑的頭□□浮在水面上,白的,黑的,就像一朵迷人眼的水芙蓉,讓他心跳如雷。
他一動不敢動的感受着她緊貼的身體,她甚至手還在遊走,觸碰不該觸碰的地方。
“阿娜,你醒醒,阿娜。”
但是理智告訴他此時應該阻止她,拒絕她,應該将她叫醒。
但他一動不敢動,隻好保持僵硬的姿勢,盡量不去觸碰她。
“好熱啊,我熱......謝哥哥,我熱.....”
石阿娜繼續對他上下其手,讓他像塊巨石僵住那裡。
有敲門聲傳來,是夥計來送衣物了。
“進來。”
他捂住石阿娜的嘴巴,讓夥計進來。
夥計進來放了衣物,見屋子裡沒人,便走了出去。
“謝哥哥....”
石阿娜忽然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輕吻着。
酥麻的感覺從手心傳來,他垂頭看着石阿娜。
此時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妩媚樣子,她本來就長得美,是屬于鄉野之間那種野蠻生長的美。
以往他隻看到她男人婆的一面,卻沒想到喝醉酒的她這麼迷人。
唇紅的就像最嬌豔的山茶花,而此時最迷人的就是她那雙桃花眼,此時正含情脈脈的望着他。
這叫他如何控制得住。
“謝哥哥,你不喜歡阿娜嗎?”
如此動情的聲音從她口中逸出。
他能說不喜嗎?
他咬緊牙關,逼迫自己清醒一點,阿娜現在醉酒,她什麼都不知道。
而他是男人,是正人君子,不能乘人之危。
“謝哥哥。”
阿娜複又臉頰貼着他的胸膛,口中喃喃自語:“阿娜從小就喜歡你,你不是說過長大會娶阿娜嗎?為什麼還不上門提親,你是不喜阿娜嗎?”
如此肌膚相親,又被夥計看到了,這寨子不大,有點事情不都得傳出去。
如果他不娶的話,石阿娜以後還怎麼在寨子做人?
他咬了咬牙,似乎下定決心:“娶,我娶。”
阿娜貼着他的身子閉着眼睛,沒有言語,似乎睡着了。
“該死的,你點了火居然自己睡着了。”
謝爍氣得要命的,這女人真是沒良心,聽到他說娶就睡過去了,他都懷疑剛才那一切是不是她故意為之。
此時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是抱她出去還是怎麼樣?
可這樣出去,兩人都不着一物,那勢必是要坦誠相見的,那不是他所願。
他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君子。
可不出去,水已經冷了,總不能一直呆在裡面受寒吧。
咬咬牙,他閉上眼睛,摟住她的腰,起身來。
這過程十分艱難,摸索着将她丢在床上,又取來衣服摸索着給她穿衣。
這過程勢必要觸摸到某些不該觸摸的地方,那些地方柔軟的差點讓他失控。
但他時刻牢記自己雖然是莽夫但也是君子,不可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話說藍月見付了賬,兩人走出來。
“今晚月亮真圓,真大,這麼大。”
她醉醺醺的伸出手指比劃着江硯的腦袋。
“江硯,月亮有你腦袋這麼大哦。”
她歪着頭朝他笑得眉眼彎彎。
江硯無語的攙扶着她。
“月亮有多大你知道嗎?它離得我們那麼遠,肯定是很大的,我腦袋有那麼大嗎?”
一句話逗得藍月見哈哈大笑,她笑歪了腰對江硯說:“有啊,有啊,大頭江硯,江硯是大頭。”
江硯無語了,這次喝醉酒開始發酒瘋戲耍他了。
他見她走路搖搖晃晃,便是打橫将她抱了起來。
“那你就是大頭月見,月見大頭。”
“才不是,我的頭這麼小,我是小頭月見。”
“明明就是大頭。”
江硯故意刁難她。
藍月見氣呼呼的便要掙脫他的懷抱,下地來。
“不要你抱,我自己走,我自己有腳。”
她走都走不穩,東搖西晃的,江硯自然是不願将她放下去。
她便在他懷裡拼命掙紮,左右亂蹭。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了。”
她亂蹭得江硯抱也抱不住,隻好放她下來。
“江硯是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