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連倒退幾步才站穩身形,冷凝着面前氣勢逼人的男人。
沒想到這男人居然還是個會武的。
“你是來鬧事的就麻煩出去,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
江硯不客氣的做出了請的姿勢。
“想攔我?你攔得住嗎?”
慕華說着就展開攻勢,又朝着櫃台後的人襲去。
江硯身法極快的擋住她的進攻,轉而氣勢如虹的向她攻去,生生截斷她所有進攻,将她逼得退無可退,一掌擊飛出去。
他用足了力量,那一掌不僅将她拍飛出去,還讓她連吐好幾口鮮血。
慕華這次是遇到對手了,在苗疆還沒遇到過這樣的高手。
此時不宜戀戰,而城防隊的聽到消息正在趕來。
她爬起來便消失得沒了影蹤。
“怎麼回事?剛才是不是有人鬧事?”
謝爍趕了過來,沒瞧着慕華,隻看到藍月見撩開幕籬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沒事了,謝隊長,買藥的鬧事被江硯趕跑了。”
謝爍看江硯一臉氣定神閑的樣子,想着他武功好有鬧事的也不用擔心什麼,便帶着手下告辭離去。
藍月見一臉驚喜地走過來對着江硯上看下看,好像又重新将他認識一遍。
“驚喜啊,江硯,你居然會武功?”
她這次可算撿到寶了,有了江硯就不怕慕華來騷擾了。
不過她也挺愁的,要是慕華回去禀報,更多人來抓她該怎麼辦?
但是想想不可能,慕華一向嫉妒她,又怎麼可能真的将她活着的消息帶回去給那人。
慕華大概巴不得她摔下山崖死了最好。
江硯深深地凝視她,問:“剛才那女人是誰?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說的話,藍月見仔細回想,恍然大悟。
“她說的是假話,不用放在心上。我們從小認識,她的确是我的朋友,但也是仇家。哎,總之跟你說不清楚,我才不是什麼老爺的小妾了。想讓我做小妾,做夢。”
她既然這麼說,他便是相信的,隻要是她說的,他全都相信。
藍月見興味十足地看着江硯:“江硯你以後就是我的專職保镖了。如果能賺到錢的話,一個月給你十兩銀子怎麼樣?這個價格夠對得起你吧?”
一提到錢,江硯是真不爽,她還是将他當夥計看待啊!
“随你。”
他淡淡開口。
“那好像你平日也沒什麼用錢的地方。這樣吧,月俸我就替你保存着,等你恢複記憶後再一起結清給你,怎麼樣?”
這怎麼聽怎麼像坑人的。
不過江硯甘之如饴。
“你決定就好。”
“江硯,你可真乖。”
她對待寵物一樣捏捏江硯的臉蛋。
江硯難得一抹羞澀浮上臉頰。
她喜歡這樣的,那他就乖乖的扮演這樣的,隻要她理他。
“江硯,我餓了,我想吃桂花蓮子羹,你給我做好不好?”
她摸摸肚子跟江硯撒嬌。
她還是喜歡這樣的方式跟他相處。
“好,我去做。”
在她的調教之下,他已經學會了好多種膳食的做法,都是她愛吃的,或是從廚子那裡打聽來的。
“江硯最好了。江硯是最好的夥計。”
這一句讓江硯心中咯噔了一下,隐隐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很快忽略了過去。
到了晚上,早早的閉鋪,她一個人躺在屋子裡面,卻是怎麼都睡不着。
總是害怕慕華從窗子跳進來将她抓走或者殺掉。
慕華是幹的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那女人愚忠且夠狠。
江硯睡不着,離了她他就沒睡過好覺,他不知道那女人是怎麼睡得那麼香的。
“江硯,江硯。”
忽然樓上傳來她小小的呼喚聲。
江硯立馬坐起身來。
“怎麼了?”
“江硯你将床榻搬上來好不好,我害怕。”
藍月見十分不好意思的說。
江硯一聽,簡直覺得天上掉餡餅了,還有這樣的好事。
“好。”
他立刻行動。
他的夜視能力一向很好,搬着床榻在黑暗中也走得穩健。
見他上來,她連忙躲進被子裡面,不好意思的蓋住腦袋。
叫他下去的是她,叫他上來的也是她,的确是尴尬得很。
可她不想死啊,她不想被抓走,也不想死,現在隻能依靠江硯了。
江硯将床榻放在窗下,規矩的躺下來睡覺。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聽到他的均勻呼吸聲,她也安心的閉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龍舟比賽這日,江硯早早的起床準備,穿了謝爍送過來的所謂的隊服。
他擡頭見藍月見一身藍裙,頭頂還戴着個黑色幕籬。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