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殺手都是有錢人嗎?怎麼全是法器,甚至還有定位型,雖不緻命,但也夠謝知頭疼的。
尤其是如然還一直亂動,導緻謝知老是避不開一些法器,不出半個時辰,她身上挂彩的地方東一條西一條,看着也十分吓人。
一直逃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法子制住源頭,況且她還要看住如然,不讓他搗亂。
謝知扭頭看,身後烏泱泱一片蒙面黑衣人,動作訓練有素,像極了她曾見過的專業殺手,其中左方靠邊那人衣服上印有金紋,應是領頭人。
看靈力波動,大約在築基後期,她能打。
多虧了這些時日,她的心眼子指數直線上升,在一衆金丹初期、築基大圓滿裡領頭竟隻是築基後期?其中必然有詐。
謝知瞅了眼還在肩頭颠簸的如然,心中突生一計,放在後背的手悄無聲息往他身上貼了張自創的相吸符。
“如然,我待會把你甩到左邊那人面前,你去殺了他,不然我們都要完蛋在這裡。”
如然被震暈的腦袋瞬間清醒,害怕地說道,“謝施主,貧道不行的,别...”
話音未落,謝知已然将他像沙包一樣丢了出去,如然隻來得及在空中哀嚎一聲人就已經到了那人面前。
僅靠一雙露在外面的眼睛,如然認出此人就是組織裡的人,他曾見過他一次,愛人是做什麼的來着?
他忘了,此人存在感不高,好像頭腦比較好。
但如然不知道這人是否認得他,他伸手想要抓住蒙面人穩固身體,再告訴蒙面人他們是友非敵。
相吸符在這一刻起效,将二人相見的地方緊緊吸在一起。
蒙面人一愣,沒想到敵人竟有如此氣魄,敢直接到他面前來挑釁,可他也不是吃素的,作為領隊,自然有他的本事。
他一拂袖,法器如天女散花一樣散落在空氣中,如然丢失的記憶頃刻間回巢。
他是器修!
随着一聲爆炸,謝知被吓了一跳,分神回頭看了一眼,震驚的眨了眨眼睛。
天呐,他是器修,還好她長了個心眼,不然現在成碎片的就是她了。
“不對不對,如然不會死了吧。”
謝知先給自己套上幾十層防禦符,再催動符将兩人帶回來。
還沒到她面前,她就已經聞到了一陣焦糊味,謝知嫌棄的屏蔽嗅覺,除了一個焦黑的人外還有個蒙面人正與她大眼瞪小眼。
來不及檢驗如然是否還活着,謝知眼一橫,手握成拳一拳砸在蒙面人頭頂上,蒙面人眼前閃過一圈星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沒了煉器師的法器來源,後面人丢法器的頻率逐漸變低,謝知跑起來越發順暢。
她控制速度,讓身後人追不上她又不至于跟丢了她。
謝知一手抓着二人,一手扔符咒,上身傾斜破風而行,如演武場上定在武器架上的短刀,在她的身後一步一坑,約有兩寸之深,力氣極重。
一息過去,坑印自動被填埋,找不出當時痕迹。
接下來,就是去找林祝謝微回合了!
林祝這邊也并沒有輕松到哪兒去,盡管沒有背上一個累贅,但她是最先挑釁的人,吸引的火力自然也是最強的。
“廢物!連我都追不上還想殺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脾氣燥一點的殺手一聽她的話哪還坐的住,什麼絕活都往她身上使。
“有本事你别跑!”
其中有幾個殺手練過步法,仗着修為高逐漸拉近與她的距離。
“還不束手就擒!”
林祝一驚,竟有一人突到她的臉上來了,刀光一閃直向她劈下來!
林祝本能提劍抗住大刀攻擊,以柔力化解剛勁,轉而一劍刺向敵人喉嚨,敵人一個下腰躲過,長刀橫掃向林祝。
林祝卻是一笑,一腳踩上敵人的腳狠狠一勾!
長刀頓時滑落,那人面上忍痛,腿彎處發顫倒落在地,另一條完好的腿向裡一勾,想要将林祝同樣拉倒在地。
林祝見此面容不變,下身動也不動,正當那人疑惑林祝為什麼不閃躲時,他的腿突然碰到了如石頭般硬的東西。
那人疼的眉毛倒豎,低頭看才看到那是林祝的腿,他不可置信,以至于忘了殺手信條中不能說話的規矩,“你怎麼會有這麼硬的皮膚?”
林祝一把抓住那人衣領,手起劍落一下紮穿此人心口,輕聲在他耳邊道,“都說了,不要對劍修有偏見。”
劍修也會練體!
随後林祝将人一丢順手甩到另一個殺手身前,那殺手接過同行屍體先是一愣短暫思考後将屍體扔到旁邊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