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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腸已斷淚難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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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他跟人比試受傷的?”

“不一定,一般的比試肯定是會公開的,要名位,不然比來幹嘛?”

“有道理,不是說他已經向飛鏡門的邊無垠發起挑戰了嘛。”

“聽說他傷得很重啊!”

“我看八成是仇怨。”

……

“吳大小姐。”說話的是锱陽幫的嚴渠,“聽說金莊主是被劍所傷?”

“不錯。”

“那麼兇徒肯定就是用劍高手了?”

“有可能。”

“在場用劍的人不少,但是用劍又可能打得過金莊主的并不多,我的建議是先從這些人查起!”

“這麼說來,嚴大俠是有懷疑的人了?”

“對,我懷疑在場的無量劍派,靈壁劍派,槎溪山莊,還有他,洄溯閣鐘問策。 ”

嚴渠話音剛落,無量劍派的陳義呈就站出來,說自己昨晚跟槎溪山莊的沈杉杉,以及形意門的邢瑞林飲酒暢談,直至黎明才散去。話音剛落,沈杉杉和邢瑞林都站出來作證,表示确有此事。

靈璧劍派的夏雲回稱自己昨晚離開吳家出門會友,今早才回來,吳家的門房可以作證。

這一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鐘問策身上。

“鐘閣主,昨天金莊主是不是與你有過交談?”嚴渠直接問道。

“不錯。但我昨日與他是第一次見面,沒有傷他的理由。”鐘問策聲音清朗,從容回道。

“那可能是他出言不當,惹惱了你,所以你才下此狠手。”

“并沒有。”鐘問策也不愠,仍然溫和有禮。

“那你……”嚴渠還想再問,卻被人打斷了。

“不是鐘閣主。”說話的是江明蟬,她款步踱到了鐘問策身邊,一雙美眸緊緊盯着他的臉,要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甚至還夾着幾分羞澀,“昨晚,我與他在一起。”

大堂内頓時沸騰起來,有人提到“煙花”、“舞劍”、“鐘郎問策,月影明蟬”什麼的,引得衆人一通豔羨;也有人鄙夷和嫉妒的,說他們倆人關系緊密,江明蟬的作證不可信之類的。

鐘問策無奈一歎。他朝桑兔看去,桑兔皺着眉,嘴唇微啟,似乎有話要說。鐘問策心下明了,知道桑兔可能是想說她昨晚也去找過他,但他不想讓她沾染那些流言蜚語,況且這種事情隻會越描越黑,于是朝她搖搖頭,示意她不必再多說什麼。

桑兔自然明白,鐘問策是不想讓她趟這渾水,可是,可是她還是有點兒郁悶,心裡發堵,跟他有關的渾水,她其實,不介意的。

有個家仆走到吳勉勉身邊,說了句什麼,吳勉勉眼神一亮,“快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高大挺拔的冷面黑衣人走進了大堂。

“淩堂主!”吳勉勉率先迎了上去。

“吳大小姐。”淩霄應了聲,而後看向鐘問策和桑兔,朝他們點點頭。

“你怎麼來了?”吳勉勉的眼神亮晶晶的,聲音都不自覺地嬌軟了許多。

“我來給閣主送東西。”說着,他朝鐘問策走去。

“有勞淩堂主記着。”鐘問策笑呵呵地接過食盒,打開蓋子,一股濃重的藥味就飄了出來,他捏起小碗盅裡的藥丸就直接吞下。鐘問策原就知道淩霄會送藥來,想不到這個時機還真是巧了。

“鐘閣主,你這是什麼意思?”一直盯着鐘問策的嚴渠陰測測地說道。

“嚴大俠,忘記說了,我最近五勞七傷、氣力不濟,根本不可能打傷金莊主,所以,你問錯人了。如若不信,你大可随便找個大夫來替我診脈,一探便知。”鐘問策朝他歉意一笑,甚是無辜。

嚴渠冷哼一聲,扭頭不再看他。

“聽說——”江明蟬悠悠地開口,引得衆人朝她望去:“金莊主是被劍所傷。小女子不會武,也不通刀劍路數,隻是曾經見過,除了長劍,像是匕首、細鞭一類的薄刃兵器,都有可能造成那樣的傷口。”

她這話一出,大堂裡突然有人叫了起來“那柄短劍!”“對,金莊主就曾想要那柄劍!”“那個女的!”“她功夫也不錯!”“不會就是她吧?”“看,她現在手裡還拿着那柄短劍呢!”

鐘問策狀似不經意間挪動了下步伐,正好将桑兔擋在自己身後。“諸位,這樣猜來猜去,也無濟于事。不如大家耐心等待,等金莊主醒來後便可指認兇手。這位姑娘是我洄溯閣的人,她的事情,自然由我擔着。”

這番話聽着耳熟,桑兔想起來了,當時在東白山莊被林白潮責難時,鐘問策也是這麼說的。哎——就像符大哥說的,人美心善的鐘閣主,他一直這樣麼?累不累呀?

“我看洄溯閣的幾個人都有嫌疑!”“沒錯!他們跟吳家也關系深厚!”“都是一丘之貉!”

淩霄一個眼刀飛去,叫嚣着的幾人突然噤若寒蟬,躲到人群後去了。

“那這位姑娘的不在場證明呢?”嚴渠是真的盯上鐘問策等人了,一直不依不饒的。

“我沒有。”桑兔從鐘問策身後探出頭,淡淡說了一句。

“既然你沒有不在場證明,眼下你就是嫌疑最大的人,先把你關起來再說。”嚴渠上前一步,繞過鐘問策就要去拉桑兔的胳膊。鐘問策快速出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眼睛一眯,眼角泛紅,漂亮的眼眸裡隐隐有股殺氣。

“你!”嚴渠怒目而視,他手腕疼得不行,隻能趕緊抽回來背到身後。

“我沒有做過。”桑兔撇着嘴,這群人真是不講道理,她沒有做過的事情,讓她怎麼解釋,煩得不行。她想了想,一咬牙,“叮”一聲把手裡的短劍拔出,亮給衆人看。

這下大堂真的是鴉雀無聲了。

那柄短劍,實則是一柄斷劍。但是又不像是被砍斷的,而是,本來就是斷的。劍身隻到劍鞘的三分之二處,沒有劍尖。昨天桑兔隻拔出了一截,劍身銀亮璀璨,遠遠地看不真切,但是現在近看後才發現,劍身甚至沒有開刃。

吳勉勉站出來說道:“各位,還是等金莊主醒來後再說。大家放心,吳家一定負責到底。請各位先回自己院子休息,暫時不要離開。”

事情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嫌疑人了,再鬧下去也無濟于事。有人唉聲歎氣地走了,有人憤憤不平地走了,嚴渠路過時還想對吳勉勉說些什麼,一看到她身後站着的淩霄,就馬上閉嘴走了。

“阿策,我……我隻是想幫你,想讓大家把注意力從劍上引開。”江明蟬美眸含淚,梨花帶雨,泫然欲泣。

鐘問策點點頭,“費心了。”而後就轉過頭不再看她。

江明蟬嗚咽一聲,帶着丫鬟快步離開了大堂。

現在,終于是安靜了,安靜得就像祖母的佛堂。

吳勉勉揉揉眉心,深深歎口氣,一轉頭,就看到淩霄的臉,他正皺着眉低頭看她,見她看過來,他快速地把頭轉開了。吳勉勉心裡又酸又苦,堪比醋溜老苦瓜。

“對不住,我給你添麻煩了。”桑兔走到吳勉勉身邊小聲說道,她看到吳勉勉一臉疲憊的樣子,心裡難過。

鐘問策聽到桑兔說的話,想起在她在拓滄門問的那句“是我害死了施夫人麼?”,還有她在南屏派看着梁易均哭倒在地時的悲痛;以及在桃花澗,符容受傷後,她的自責和愧悔;現在她直接說出了“對不住”,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有這麼沉重的“負疚感”?她曾經遇到了什麼事情?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吳勉勉拍拍桑兔的肩膀,扯開大大的笑容,“傻兔子,你明明是被冤枉的那個,做什麼要道歉?我們得想想辦法,趕緊找到罪魁禍首!”說着,她捏起了拳頭。

一旁的淩霄看着那圓潤的小拳頭,悄悄翹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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