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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又一次的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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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球輕飄飄地擦着他的指尖,落在了界内!

ACE球!發球直接得分!23:20!

整個體育館陷入了一片比之前更加詭異的寂靜。這一次,寂靜中充滿了荒誕、錯愕和難以置信!所有人都被這極度反差、完全出乎意料、甚至帶着點黑色幽默的發球方式驚呆了!

青葉城西的教練入畑伸照像被彈簧彈射一樣,直接從教練席的凳子上蹦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臉上寫滿了震驚、錯愕,以及……無法抑制的、如同發現稀世珍寶般的羨慕嫉妒恨!

跳飄球?!他居然還會跳飄球?!而且是在這種高壓到爆炸的環境下,用這種……近乎心理折磨的方式打出來?! 入畑教練感覺自己的心髒在瘋狂擂鼓,血壓飙升。

力量恐怖到能打傷自由人,技巧又細膩詭異到能打出如此刁鑽飄忽的球……為什麼?!為什麼這種百年難遇的怪物都集中到白鳥澤那個老頑固的麾下了啊?!老天爺,你偏心偏到胳肢窩了!給我一個這樣的隊員,我少活十年都行!

楚清落地,看着那顆如同醉漢般晃晃悠悠落在對方場地的球,自己也徹底懵了。

他眨了眨那雙漂亮的、此刻盛滿了純粹茫然的琥珀色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般撲扇了幾下,臉上露出了真實的、毫無作僞的困惑和不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隻仿佛“叛變”了的手,又看了看對面一臉懵逼、仿佛被無形耳光抽懵了的青城隊員,内心彈幕如同雪崩般刷屏:……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了?

這球怎麼飄得跟蒲公英似的?我明明想用七分力砸過去的啊!(心虛:其實隻想用五分力……)

完了完了,岩泉前輩的眼神好像更兇了!他現在肯定覺得我在故意耍他們!嘲諷他們!我不是!我沒有!别瞎想啊!

巨大的社死感和對自己嚴重“失誤”的強烈懊惱瞬間淹沒了楚清。他覺得自己徹底搞砸了,非但沒能打出預期的強力發球終結比賽、洗刷“暴力分子”的嫌疑,反而弄出這麼個不倫不類、看起來像故意戲耍對方的球。

他下意識地想要彌補,想要證明自己不是故意的,想要……再來一次!

于是,在死寂得能聽到針落地的場館裡,在青城隊員瀕臨爆炸的火山口上,楚清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血壓瞬間沖破天靈蓋的舉動——

他先是有些無措地看了看那顆落在對方場地的球,然後帶着點小委屈和急于證明自己的迫切,轉向裁判席,又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教練鹫匠的方向。

他微微歪了下頭,黑色狼尾的發梢随着動作輕輕掃過白皙的頸側,顯得格外純良無辜。用一種帶着濃重困惑、一絲急切、但又十分真誠的語氣,小聲問道(但因為場館太安靜,他的聲音清晰地傳遍了每個角落):“呃……那個……裁判,教練……抱歉打擾一下。”

“我剛才……好像……手滑了?力量完全沒使出來……感覺……怪怪的,沒達到預期效果。” 他非常認真地解釋着,仿佛在進行技術複盤,“這球……不算數吧?我……我能申請再來一球嗎?就一球!我保證這次認真發!” 為了增加說服力,他還用力點了點頭,眼神懇切得像等待投喂的小動物,完全無視了對面青城隊員集體石化和即将噴發的火山臉。

當楚清那句天真又“殺傷力巨大”的“再來一球”請求出口,整個青城體育館的空氣瞬間凝滞,仿佛被投入了絕對零度。對面替補席上,及川徹額角的青筋幾乎要破皮而出,岩泉一的眼神更是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錐,鎖定楚清,那無聲的殺氣幾乎要将他洞穿、釘死在原地。

然後,“轟”的一聲!青城那邊的怒火如同被點燃了引信的核彈庫,瞬間被引爆到了宇宙級别!尤其是及川徹,額頭上青筋如同蚯蚓般暴突,眼睛赤紅得幾乎滴出血來,拳頭捏得骨節爆響,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如果眼神能殺人,楚清此刻已經被淩遲了千萬遍!

沒發揮好?!手滑?!再來一球?!還保證重炮?! 所有青城隊員的内心都在瘋狂咆哮,靈魂都在顫抖。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用最無辜最漂亮的臉,說着最殺人誅心的話!這是赤裸裸的終極嘲諷!是對青城尊嚴的踐踏!!!

就在這千鈞一發、火山即将徹底噴發的瞬間——

“喂喂喂!小楚清!” 一道誇張的、帶着獨特韻律的聲音猛地炸響,如同投入滾油中的冰塊。

天童覺像一隻靈活的火烈鳥,一個箭步就從後排竄到了楚清身邊。他臉上挂着标志性的、仿佛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笑容,完全無視了對面即将噴發的怒火,極其自然地用胳膊肘“哥倆好”似的撞了撞楚清僵硬的肩膀,聲音響亮得足以覆蓋全場:

“那個軌迹!那個飄忽!簡直像被幽靈附體了一樣!太有趣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快說說快說說!這可比單純的‘嘭!’一下有意思多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身體巧妙地擋住了部分來自岩泉一方向的死亡視線,強行将楚清的注意力拉回。

楚清被撞得一個趔趄,茫然地看向天童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天童那跳躍的思維和純粹對“怪球”的探究欲,像一根抛向溺水者的繩索,瞬間将他從鋪天蓋地的敵意洪流中拽出了一點點。

他下意識地順着天童的問題思考:“呃…手腕?擊球點?我其實沒想打飄球,就是感覺力量沒出來,手腕好像沒繃緊……”

“哈!果然!” 天童猛地一拍手,仿佛得到了重大線索,“我就說嘛!” 他旁若無人地大聲嚷嚷着,成功地将“惡意嘲諷”的定性扭轉向了“意外失控的技術探讨”,極大地稀釋了現場的火藥味。

幾乎在同一時間,副隊長大平獅音沉穩如山的身影也擋在了楚清的另一側,像一堵厚實的牆壁。

他沒有說話,隻是伸出寬厚溫暖的手掌,用力地、安撫性地按在楚清緊繃的後背上,傳遞着無聲的支撐和“有我們在”的信号。他沉穩的目光掃視全場,帶着副隊長的威嚴,雖然沒有挑釁,卻清晰地表明了守護的立場。

“楚清” 濑見英太也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比較低,巧妙地接過了技術話題,“剛才那球的落點其實非常刁鑽,那個替補自由人完全被騙了……” 隊友們都在盡力的保護自家的隊友們。

“規則上,得分有效。” 牛島若利低沉平穩的聲音響起,像一塊磐石落在楚清動蕩的心湖上。他的話沒有任何情緒,隻是陳述最基礎、最無可辯駁的事實。“繼續比賽。” 這簡單直接的四個字,像一道命令,也像一種保護,将楚清從“是否重發”的糾結和可能引發更大沖突的懸崖邊拉了回來,框定在比賽本身的規則和流程裡。

五色工雖然腦子還有點懵,被剛才那“精神攻擊”震得七葷八素,但看到楚清那被衆人圍護在中間、口罩拉得高高的、隻露出一雙帶着殘留慌亂但已經開始聚焦思考的眼睛時,一種強烈的保護欲壓倒了一切。

他挺直腰闆,站在楚清斜後方,警惕地瞪着青城的方向,像一隻豎起羽毛保護同伴的小鳥,無聲地宣告:别想欺負他!而且,五色工張了張嘴,看着楚清水汪汪的琥珀色眼睛裡那份純粹的、不摻一絲雜質的“想把球打好”的執着光芒,那句“楚清你快閉嘴對面要殺人了”硬生生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他有什麼錯?!他隻是對自己的發球要求太高、太認真了而已!他那麼無辜!那麼好看!那麼……讓人不忍心責怪!五色工甚至産生了一種詭異的保護欲:誰敢兇他?!

等到所有人都走遠之後,天童覺才捂着臉蹲在地上,肩膀瘋狂聳動,壓抑的笑聲像漏氣的風箱:“噗嗤……嗚哇……小楚清……你真是……哈哈哈哈……天然呆的核武器啊……” 這殺傷力,比牛島一百個重炮加起來還恐怖!簡直是精神污染級别的降維打擊!

連牛島若利都罕見地沉默了兩秒。濑見英太和山形隼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雖然知道這樣極度拉仇恨非常不對會氣死對面但對着這張臉和這種眼神真的生不起氣來甚至莫名覺得有點可愛想縱容他再來一次”的複雜又扭曲的情緒。良心……良心它短暫地叛逃了!

最終,白鳥澤憑借牛島若利标志性的一記摧枯拉朽的重扣,将比分定格在25:20,拿下了這場充滿了力量碰撞、戲劇反轉和極緻“精神攻擊”的訓練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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