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裝好最後一個零件，推過來——用彈殼和彈簧拼成的機械玫瑰，中心嵌着枚子彈頭，刻着“01100011”。

“逆向工程的情書。”季沉的聲音帶着金屬質感，“用你的語言。”

淩皓拿起這朵危險的“花”，發現彈頭上有個微型開關。按下後，全息投影展開——季沉右眼記錄的所有關于淩皓的碎片：

- 他睡着時微蹙的眉頭

- 開槍前習慣性繃緊的肩線

- 那次在潛艇基地，他背對着爆炸把季沉護在懷裡的瞬間

投影最後定格在一行字：“我的體溫是36.2℃，是你設定的。”

天花闆突然傳來異響。

淩皓條件反射地撲倒季沉，子彈擦着他們的發梢嵌入牆壁。三個黑衣人從通風管躍下，槍口的消音器還冒着煙。

“戒指交出來。”領頭的掀開面罩——是陳墨的副手趙銘，“徐博士需要它完成進化。”

季沉冷笑：“死了還不安分。”

在淩皓拔槍的瞬間，季沉的右眼突然投射出刺目藍光，整個房間的電子設備過載爆裂。黑衣人慘叫倒地，而季沉趁機将銀戒塞進淩皓手心：

“下次約會别選這種地方。”

窗外，無人機的紅點再次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