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笑這個人,哪怕是畢了業,在社會上打拼了幾年,但是身上那讨厭的氣味依舊是沒有變。
“我跟沈南稚說話,也用不着你插嘴吧?”
“他剛剛可是在跟我說話,是你和你的狗,突然竄出來,打擾了我們。”
“還我和我的狗,打擾了你們,這裡是公共場所。”
秦文斯冷着臉,臉色十分不好看。
夏一笑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笑了出來。
“秦文斯,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他的視線在秦文斯還有沈南稚的身上來回看了看。
“不會是,你們兩個……”
夏一笑的話還沒有說話,秦文斯就冷聲呵斥道:“夏一笑,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
“我有亂說話嗎?”他問沈南稚,“南南,我有亂說話嗎?”
聽到南南這個稱呼,秦文斯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可從來沒有聽到誰叫沈南稚叫的這麼親熱過。
這夏一笑,跟沈南稚是什麼關系?
沈南稚聽到他的稱呼,也是擰了擰眉。
“夏一笑,不要惡心人。”
“以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叫親昵一點怎麼了?”
秦文斯:???
這兩個人,不僅認識,而且關系還不一般?
他怎麼不知道?
沈南稚出國那幾年,他在國内上的大學。
這夏一笑跟他是大學同學。
但是,他怎麼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竟然還有關系?
他們什麼關系?
沈南稚雖然狗,但是人品至少沒問題,而這個夏一笑卻是人品有問題。
在上學的時候,就有男的女的找到學校來,跟他扯皮。
有一次最過分,兩個姑娘挺着個大肚子到學校來找他,他自己為了躲風頭,自己躲開了。
秦文斯卻是在那個時候撞到了撕逼現場,受了牽累,搞的好多人都以為那倆女孩子的肚子是他搞大的。
事情鬧到了校長辦公室,校長發了公告,才證明了他的清白。
也是那個時候,他跟這個夏一笑結下了梁子。
這個夏一笑的臉皮奇厚,家庭背景也挺強,那件事情的風波過去後,他還能若無其事的到學校去上課。
沈南稚怎麼能跟他的關系好?
秦文斯臉上的驚愕與嫌棄,簡直不要太明顯。
沈南稚擰起眉:“夏一笑,你要是再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我不介意再把你送進去一次。”
再送進去一次?
秦文斯反應過來,沈南稚跟夏一笑不僅沒關系,而且還有梁子。
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立馬站到了沈南稚這邊。
現在,他跟沈南稚是兄弟,他們兩個是一邊的。
秦文斯冷着一張臉,淩厲的目光落到夏一笑的身上。
但凡他要是再說一句過分的話,他就會将他“就地正法”。
不過夏一笑倒是識趣,沒有再胡亂開口了,但是他在秦文斯和沈南稚身上來回掃了掃,突然莫名地笑了一下。
“挺有意思的。”
“你什麼意思?”秦文斯覺得他笑的惡心。
他最讨厭的就是和這種人接觸,要不是他在那裡騷擾沈南稚,他是絕對不會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
“覺得你們倆挺有意思啊。”
秦文斯看了一眼沈南稚。
此時的沈南稚的眉心擰起,出聲道:“夏一笑,惹我對你來說沒有什麼好處。”
一向神色不明的沈南稚,看着夏一笑,勾唇道:“我這個人,别的本事沒有,但是搞破壞的能力有點,聽說你最近拿了一個海城灣的項目,你要不要試試我的本事?”
夏一笑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視線在沈南稚還有秦文斯身上來回轉了一下後,“切”了一聲,離開了。
秦文斯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直哼道:“算他小子識相,跑得快,不然非要讓他見識一下我和憨寶的厲害。”
沈南稚聽到他的話,朝着他瞥了一眼。
“你還想跟他打架?”
秦文斯沒說話,但是展示了一下自己結實的肌肉。
他今天出來跑步,身上穿的是緊身T桖,他特意展示了一下他練的很好的肱二頭肌。
沈南稚掃了一眼他的肌肉,涼涼出聲:“打輸了去醫院,打赢了去坐牢。”
秦文斯:“……”
他沒忍住道:“沈南稚,你有沒有良心?剛剛要不是我和憨寶過來解救你,你還要被那猥瑣男騷擾。”
沈南瞥了他一眼,然後蹲下,去摸憨寶:“感謝憨寶,憨寶想不想吃罐頭?”
憨寶很喜歡沈南稚,秦文斯爸媽遛狗的時候,偶爾會碰到沈南稚,憨寶就會朝着沈南稚跑過來。
用秦老頭的話來說,就是憨寶這種智商比較高的狗,也喜歡智商比較高的人。
它聽到沈南稚說要給他買罐頭,尾巴搖的十分歡快。
“傻狗。”
憨寶聽懂了,立馬沖着秦文斯“汪汪”了兩句,表達自己才不是傻狗的觀點。
沈南稚在一旁,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秦文斯:“……”
這狗東西。
秦文斯把憨寶交給沈南稚,讓他牽着。
他在一旁當大爺,順便琢磨着怎麼問一下他和夏一笑的事情。
沈南稚這個人,心眼可小了。
他要是沒問好,沈南稚是會記仇的。
秦文斯一直沒有出聲,倒是沈南稚,朝着他多看了幾眼。
以他對秦文斯的了解,他肯定是要問他和夏一笑之間的關系的。
隻不過他現在還在思考怎麼問。
這人的性子直,但偶爾也會迂回一下。
等他思考完——
“你跟那個夏一笑是怎麼認識的?”
雖然兩人的小學,初中和高中都是在一個學校,兩人認識的人,重合度高達百分之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