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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摸出藏在鋼琴裡的盲文手賬,用新采的星星藓記下:「第97天,修房子的女人有薄荷味,她的瓦刀聲像銀鈴,是我聽過最吵鬧的安靜。」
雷雨夜,我站在她房門外,盲杖懸在半空。三年來第一次渴望敲門,渴望聽見她說「怕什麼,我在」。但指尖觸到門扉時,卻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别用黑暗困住别人。」
于是把燙傷膏放在門口,用銀星貼紙壓住,像埋下一顆不會發芽的種子。
直到她摔進花房,指尖拂過墨蘭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心髒裂開的聲音——那是牢籠崩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