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職業者一向随心而為，這很正常。”

維克多：“你對傀儡的要求如何？”

“簡單做一個傀儡就好，破破爛爛也行，不強求人類外形。但既然你問我要求，最好的話要結實又不是特别結實，工作時别掉鍊子，該壞時也要輕松壞的徹底。”

夏維：“我已經用神秘商人的身份出現，即便之後隻是傀儡，但傀儡也有主人。”

“若是有人因傀儡簡單的外表而動歪心思……”夏維輕哼，“弄壞東西總得賠錢吧？”

拔除光明之力隻是顯得不那麼突出，但其本質還是絨光草，不賠錢就等價交換。對方若是還敢動手或妄圖逃走，那他就自己搖自己。

雖然以前沒做過這種事，但看的例子多了夏維感覺也不是什麼難事，真發生這種事并非他主動，不過是防範于未然且順手利己罷了。

維克多聽完後給出建議，“城堡内有能吸收絨光草中光明之力的石頭，你可将自己的要求告訴傑尼尼，他能制作出滿足你需求的傀儡。”

夏維有些猶豫，“教會天使這種事是不是不太好？”

莫名有種要帶乖小孩做壞事的虛心。

“沒有關系，你都說自己并非主動做這些事，提前防備罷了。黑萱草鎮中的黑魔法師和亡靈法師，若不能将他們解決，污濁也會蔓延至你所選的那間店鋪。”

維克多：“此外每位天使的性格都不同。光明神的神國中雖然和平，天使們也并未因此而放棄戰鬥的力量，幼年的傑尼尼和傑米米很愛玩鬧，這也是他們成長的方式之一。”

“若是我接收的記憶沒錯……”維克多稍稍停頓，“獅子座的天使在幼年時，還聯手同樣年幼的傑尼尼，拔掉了光明神後翼的兩根羽毛。”

夏維：“那他們挨打了嗎？”

“沒有。”維克多，“光明神交給了他們一個任務，讓傑尼尼将自己的羽毛摧毀，用其中蘊含的光明神力，制造一個會吸收光元素、自動生長羽毛的神像。”

“畢竟若非光明神允許，即便是成年的天使也難以靠近。”

維克多，“羽毛于天使而言隻是一種儲存魔力的容器，可以無限再生，交換和分享羽毛也是天使們常做的事情之一，他們偶爾也會比較誰的羽毛更柔軟。”

維克多：“光明神對所有天使的态度都一緻仁慈，天使們也皆崇敬光明神……按照天使的數量，偶爾還行，若是要滿足所有的天使，即便拔光光明神身上所有的羽毛都……他還得用魔力連續生長才行。”

“是嗎。”夏維起身誇贊，“這樣看來光明神還挺有愛心。”

夏維：“軟軟的羽毛……還真有點想摸。”

“若是你對這些有興趣……”維克多思索用詞，“可以在心中或光明神石像前向他明說，或要……羽毛枕頭？”

“你之前的睡眠質量似乎不太好。”

維克多：“光明神不沾污穢，他的羽毛不會有任何難受的異味，可随意清洗，隻要在陽光下曬曬就能恢複柔軟，永不變形。隻是避免被意圖掠奪光明者發現，那些羽毛中的光明之力會被封印，但依舊對你有幫助，還能放松助眠。”

夏維瘋狂心動，“一個枕頭的羽毛可不少。”

夏維倒不介意是光明神的羽毛，關鍵是永不變形還能助眠耶！

為了能睡個好覺和完美契合自己脖頸的舒适度，夏維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枕頭了。

“沒關系。”維克多，“用光明神羽毛重塑制作的神像，新誕生的天使都會去祈禱。”

維克多：“雖然天使獲得的隻是光元素凝結而成的羽毛，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勉強算是光明神的羽毛。”

維克多忽然放輕聲音：“隻有你是不一樣的。”

“莫名讓人怪不好意思的。”夏維摸了摸臉，非常誠實于心，“那我待會找傑尼尼的時候再去祈禱。”

話落，夏維哼着歌飄進淨室，和他之前想的一樣，淨池果然是‘室内溫泉’，隻是豪華的有些過于誇張了。

不隻是循環與靜潔，淨室内還設有空間與時間的魔法陣。

與其說是室内，穿過門更像是來到了野外，淨室分四個方位和多重天氣，分别模拟四季的環境。

淨室最中間是一座融合四季景色的高山，迎面是粉櫻成海，鸢尾成林，背面四分之一處覆蓋白雪，竹林與花海間蜿蜒循環流水，穿過碎石路分向四方。

“若不是看見魔力屏障，我還以為這是大陸的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