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沉默地眨了眨眼,随後才木讷的點頭:“嗯,就是他。”
這副呆呆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好笑,不過倒是讓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不過是事實的事情。
锖兔也好,義勇也好,鬼殺隊内威望與實力并存的“柱”實際上也不過是兩個剛成年不久的男孩子。
但這樣一想果然兩個人都非常了不起啊。
“啊~說起來,我聽忍和蜜璃說你跟義勇在幾年前就已經相繼成為‘柱’了。”拍了拍锖兔的肩膀,我習慣性地将雙手交握在一起,“兩個人都很厲害嘛~實在是太帥氣了!”
“沒有這回事,比我們厲害的人還有很多,我和義勇都需要繼續精進,不能放松。”锖兔的臉頰浮起一片微紅。
真是滿分的回答。
不過還是會因為得到誇獎而臉紅啊?
真可愛。
可惜這是絕對不能在锖兔面前提起的話題,我也隻能在心裡說說。
但既然正式成為鬼殺隊成員的時候我送了祝賀的禮物,如今兩人成為“柱”我當然要贈與更加豪華的賀禮。
那麼,送什麼才好呢?
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和锖兔已經不知不覺來到和室前,障子門被兩個白色短發的小女孩從裡面緩緩推開。
“锖兔,燈裡,你們來了。”
耀哉背對屏風,看上去确實比我剛回日本時精神許多,最重要的是視力已經回複,不再需要别人攙扶着走路。
和室裡還有一個人,從指尖到發梢都符合我對異性審美的藍眼黑發美青年。
“義勇?”
“小義勇,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過去的習慣又被帶了出來,在看到已經成年的兩個人後明明都決定不再将義勇叫做“小義勇”了。
還好義勇不太在意稱謂上的問題,簡單地依次向我們打招呼:“好久不見,锖兔,燈裡姐姐。”
上一次三個人見面還是在一個月前的柱合會議上,之後義勇被耀哉派與任務很快就離開了。第二天,我和锖兔也搭乘火車回到各自的住處。這段時間锖兔和義勇一直在外邊執行任務,我也忙着縷清這一帶靈脈的情況,和相關者交涉,好把協會的據點定下來——直至今天才再一次見面。
才坐下,耀哉就開始了正題。
“根據傳回的情報,在淺草一帶發現了鬼的蹤迹,我們派去的十幾名劍士全都失去了音信。”
“是十二鬼月嗎?”锖兔眉頭微蹙。
“很有可能,但現在還不能确定,所以才需要你和義勇去調查清楚。除了派出去的劍士,當地已經有數十名居民失蹤,這些人全部都被帶到近郊的一座洋館。”
耀哉看向我,不說話了。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邀請函放在榻榻米,繼續未完的話題:“那座洋館是一家制藥企業老闆的私宅,過幾天會在那裡舉行宴會招待生意上的關系者,這是參加宴會的邀請函。你們的工作除了調查是否有十二鬼月藏在洋館,還要去找那些被帶到洋館的人被藏在了哪裡。”
“邀請函……”
“有三份?”
锖兔和義勇相繼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兩雙眼睛緊盯着我尋求答案。
“沒錯,我也要去。”
在他們詢問更加詳細的原因之前,我選擇主動給出解釋:“那座洋館周圍設置了結界,而且……”
我拿起邀請函夾在指間晃了晃:“雖然很微弱,但現在到手的這三份東西上也有着魔力殘留。”
“這件事和那個藥也有關嗎?”
“現在還不清楚,算是有求于人所以不得不接下的工作吧。”
面對義勇提出的疑問,我隻能搖頭。
“我在洋館附近看中了一塊地皮,打算在那裡建立極東支部的據點,但無論怎麼交涉政府都不肯賣給我。”
食指一下一下地輕叩放在榻榻米上的邀請函,回想起數日前的交涉過程我就覺得頭痛又疲憊。
可惡,真的好想現在就出去抽上一根啊,果然隻有香煙才能撫平這股焦躁的情緒。
“最近不是出了這種狀況嗎?其實當地政府也派出過警察到洋館進行搜查,最初派出的小隊沒有一個人回來,第二次派出的小隊雖然檢查了所有房間卻沒有任何發現,而且參加過搜查的警察這幾天也陸續失蹤,所以政府現在以那塊地皮作為報酬,條件就是讓我解決這次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