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在幾處關卡敲擊,打開匣子)“不來看看嗎?還是不敢?”(狐狸挑釁)
(五條/回應了個挑釁的笑容)“你當老子是白來的嗎?”
(森鷗外/故作經驗)“哦?看來你是心意已決了嗎?”(椅子滋啦地摩擦地面,森鷗外站在桌前)
pia――猛地飛起,像是随手利用的工具,最頂上的那層照片被黑發男人向空中一丢,四散,宛如瀕死的蝴蝶似的,竭斯裡底……
這或許在别人眼裡是完全來不及的,但在五條悟的眼裡卻不會錯過分毫,一眼多年……刀手,火傷,傾倒的毒藥瓶,……溺死,空墜,被踩斷肋骨……無數的傷痕遍布,一張又一張,似乎隻有這般不終止的疼痛才能感受到人生的味道――活着的感覺――是麻木,還是清醒……
寂靜在兩人間蔓延,一坐一立,宛若沉默的雕像,唯有照片翩翩。
(森鷗外/饒有興趣地居高臨下,看着坐着用手捂住臉的五條悟)“是你毀了他哦……是你親手把他送個我的呢……”
是你親手把這個孩子帶到了人間,而非早早溺死于現實與幻象交織的萬花筒,
是你給了這個孩子活下去的意義,哦不,或是說單純的念想,
他不因你而生,卻因你而痛苦,因你而墜入冰芒……
是你,親手将他丢下,把他,親手送給我了――不是嗎?可笑的救世主?
一切緣,由你而生,不是嗎?
你能救的了誰啊?
他在枯萎――無時不刻――
(五條悟/似是眉頭鎖緊,滿臉痛苦,不斷地用蓋着臉的手搓着發頂――仰面,似乎有淚水流下――)
(卻是于右手打開的一小條指縫中,那隻湛藍色的眼睛猛睜)“倒是謝謝你幫我算了一賬了――好養父?哈……如果不想現在就去死的話,你知道該做什麼的吧?”(五條悟起身,居高臨下)
“我和他的,在我這兒由我來算,他和你的,于他而言自是由他來做主――不過我也不介意先替他大義滅親――雖然你的死亡在你的計劃裡或許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插曲,估計已經安排得妥妥當當,但養父大人,我可不覺得你會甘心死亡――”
“甘心于屈人之下,甘心于……呵,看着這個組織的毀滅,不是嗎?”
(森鷗外/咧了咧嘴)“又何必呢,我可沒想與您為敵?不是嗎?”
照片飛了滿地,茶杯盒最底下的,是當年那份滬生樂子親手交彙的文件。
*
無名島,
巨輪即将抵達岸邊,
船頭站着一衆黑衣人,于重重保護的中心,是站在迎風口的愛麗絲,
“還活着嗎?”女孩的聲音冷漠,
“一聽見愛麗絲醬的聲音就算死了也會爬起來吧――起死回生的那――”
“别廢話――我要到了,”身後的女保镖幫女孩紮好了幹練的雙丸子頭,
“他可不會殺了我――”面對白毛貓貓的疑惑,黑發男人更是一轉畫風,“畢竟人家家都和你是同犯了嘛~愛麗絲醬~超想你的哦!!!”
“惡心心!!!!!!!!!”
“诶?!!!!!!人家會傷心的啦!!愛麗絲醬――”
金發少女嬌俏地站着,身着印着那血竹
的中式洛麗塔,“才不要聽林太郎廢話――”
嘟嘟嘟――就挂斷了電話。
“你這進行得挺快嘛。”喝着茶的五條悟毫無感情的誇贊到,
“那你有興趣加――”嘟嘟嘟,電話響了――森鷗外突然面色微微一冷,卻見是愛麗絲的秘密緻電又是一陣雀躍,
“看吧!我就說愛麗絲醬是愛我的”森鷗外指着電話似乎是想和誰炫耀,
可白毛貓貓依舊面無表情地繼續喝茶,
也沒有小兔宰捧場(砸場),
森鷗外隻覺得有點淡淡的無趣,不過很快就又開心起來,“愛麗絲醬――是不是想”我啦――(聲音被打斷)
“還有就是,太宰治的醜照都給我留着!!這可是我嘲笑他的好東西!!不許丢掉!!”
“诶?!!愛麗絲醬不是為了我而打的電”話嘛!!!!!!
滴――話說一半再次被挂斷,
一臉哭唧唧的森鷗外滿臉幸福地半跪着撿着照片――嘤嘤嘤,雖然被嫌棄了,雖然是為了某小兔崽子,雖然是,雖然是――但是被愛麗絲醬這麼可愛地兇了哦……愛麗絲醬真的超可愛――要幸福得死掉了哦――
*此時的太宰依舊在海裡努力地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