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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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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我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夾雜着武器碰撞的铿锵聲。

我的睡意一瞬間煙消雲散,一骨碌從黑暗中爬起來。

側耳傾聽,外面的石道裡有許多人在穿梭,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把人手布置好,不能讓吉爾斯托的人活着出去!”

我渾身一震,說話的是瓦克利,威克森的守備隊長。

從他的話中我猛然意識到事情不妙,他正在暗道裡埋伏弓兵,準備下殺手。

而他準備屠戮的人卻是我父親唯一的侍臣,吉爾斯托男爵,我記得我結婚前他才剛承襲老吉爾斯托的爵位,并宣誓對我父親效忠。

吉爾斯托平時駐守在河間堡,沒有戰事的時候他負責管理我們三分之一的佃戶,為什麼吉爾斯托男爵會這時候來到威克森?

來不及細想,不論是什麼原因,瓦克利顯然打算将他帶來的人在主城内一網打盡。

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卻沒有辦法出去阻止他們,我很清楚如果現在顯身,連我自己都可能會被置于險境。

隔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似乎消弭了。

我想起我躲藏的這個地方非但不會被發現,而且距離騎士大廳還有一段距離,瓦克利隻會把人埋伏在大廳周圍的屠孔附近,那就代表我附近的通道上暫時不會有人。

我瞅準時機從暗道裡潛出來,手握短劍在黑暗裡摸索,謹慎地避開可能有人的地段。

我必須抓緊時機找到父親,問他為什麼要讓瓦克利殺吉爾斯托的人,這麼大的動靜我不相信父親會全然不知情。

當我找到通往領主寝室的暗門時,我小心翼翼地聆聽裡面的動靜。

門外是與主寝室連通的祈禱間,此刻悄無聲息沒有任何人在,于是我便撬開暗扣闖了進去。

旁邊的寝室裡傳來咳嗽的聲音,我聽到妲莉亞耐着心在勸說:“爵爺,我看您是喝多了,别擔心,我會給您請最好的醫生來看看,您的腿總不至于就這麼廢掉。”

“你騙我!是你們合起夥來把我弄成這樣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鬼主意?”父親惡聲惡氣地在床上咆哮。

“大人,您這麼說可就不公平了,這七年來我對您的忠心可不是一朝一夕。沒有我,威克森早就敗落了。”妲莉亞苦口婆心地描述自己的功績。

“廢話少說,我才不會娶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不論是你還是你那個□□彐朋友,你聽明白了嗎?”威克森伯爵得意洋洋地嚷道。

妲莉亞竟然毫不着惱,反而笑眯眯地安慰他:“我的爵爺大人,您這話都說了多少年了。我身份微賤,隻想好好地服侍您,就算您不娶我,我也不會離開您的。”

“妲莉亞,别白費心了,我就這麼點錢,你是知道的!我的财産都交給你打理了。你把吉爾斯托喊來也沒用,他窮得一個士兵都招募不起。”威克森伯爵自嘲般地幹笑幾聲。

房間裡又傳來他喝酒的聲音。

妲莉亞冷哼一聲,語調漸漸森冷:“吉爾斯托倒是很忠心,聽說您病了就馬上來探望。不過您是知道的,自從傑羅姆被驅逐以後,瓦克利擔負了全部城防任務,他有責任護衛您的安全。吉爾斯托到底是來探望您的,還是趁機反叛就不好說了。總之,請您不必擔心,瓦克利會随時替您清除叛徒。”

我心裡一驚,聽她的意思,早就和瓦克利預謀好了。

我簡直不敢想象他們竟然如此大膽,謀奪财産也就罷了,竟敢公然在主城謀害領主侍臣。

想必吉爾斯托也是聽到什麼風聲,前來威克森堡查看,卻沒想到會遭遇毒手。

他們既然已經破釜沉舟到這種地步,父親幾乎是命在旦夕。

房内,威克森伯爵咳了好幾聲,冷笑着說:“除了瓦克利,你給自己睡出幾個情夫?你這身老肉也夠賣力的,光你一個喂不飽我的士兵吧?塞西莉那丫頭在哪兒呢?我還沒嘗過她的味兒呢!”

“你這個老東西——”妲莉亞打翻了酒杯,啪啪幾巴掌扇到威克森伯爵臉上,惡狠狠道:“快把你藏起來的财産告訴我,你再不說就隻能到地獄裡去和惡魔說了!”

“怎麼?你現在終于露出真面目來了?”威克森伯爵扭曲的笑聲傳來,“妲莉亞,你們母女倆表演了這麼多年,累壞了吧?可惜我沒有其他财産,讓你白忙活一場,真是遺憾啊哈哈——”

我竟然從父親的笑聲裡聽出一種病态的滿足,他好像就等着這一刻,即便是此刻躺在床上不能反抗,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妲莉亞對他施暴。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謊話?”妲莉亞不甘心地說:“你有,你一直有!就在這個城堡裡,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個私生子在貝爾加吧?你死了以後,我們會把他找出來,好好地慢慢地折磨他……”

“哦,對了,還有你的寶貝女兒,甜美迷人的芙洛蕾特,你一定很開心我把她教成了一個蠢貨,她在格拉斯頓的表現人盡皆知,用不了多久格拉斯頓伯爵肯定就會把她趕到修道院去。現在這裡的一切我們拿不到,但我們最終會得到你藏起來的那些東西。”

我聽得怒不可遏,差點就控制不住沖進去一劍結果了這個女表子。

隻聽父親慢條斯理地說:“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妲莉亞,我真是小看你了……”

“怎麼,想通了嗎?還是你主動交代比較好,否則我就隻好把這座城堡拆了,掘地三尺,我不信找不到!”

“妲莉亞,這麼多年,怎麼你一點也不了解我?”威克森伯爵裝模作樣歎了口氣,“我沒有合法的繼承人,我死了以後,這裡的一切都歸王室和格拉斯頓伯爵所有。”

“幸好芙洛蕾特聰明得給自己找了個好丈夫,格拉斯頓的勞倫斯以血債血償聞名,所以我有什麼可擔心的?我才不管你怎麼去把國王和格拉斯頓的領土掘地三尺,相信你自有報應。”

“至于我的私生子,田間地頭有的是,你把他們殺光我也無所謂,你知道我從不吝惜播種,也毫不在乎收成。”

“你這個冷血的老畜生。”妲莉亞忍不住嘲諷。

伯爵放聲大笑,“對了,你那個朋友莉絲夫人,真是讓我很爽快!說不定她再讓我騎幾次,興許我就想起你所謂的那些财産來了……”

“妲莉亞——”瓦克利忽然走進來說:“吉爾斯托的人已經進了前廳,我們得下去招呼那票兒人。”

“我晚上再來看您,爵爺,希望您到時候能想起什麼來,不然您恐怕就不能舒服地躺在床上了。”

妲莉亞說完和瓦克利走出了伯爵的寝室。

我再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推開了裡間的門。

“父親,真沒想到您會讓自己落入這般田地。”我走進了伯爵的寝室。

威克森伯爵看到我出現時,猛然一蹬腿從床上坐了起來,反倒把我吓了一跳。

“父親您——”

威克森伯爵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動彈不得的樣子,非但如此,他的動作還靈活得很。

“芙洛蕾特,你見鬼的怎麼從裡面溜出來的?”

父親好像撞鬼了一般,他從床上滾下來,哆嗦着滿身肥肉走過來審視着我。

我竟然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了焦慮。

“您沒有得病?”我狐疑地看着他。

父親兩條蒼白的小腿從亞麻長袍下面露出來,穩穩地支撐着肥壯的身軀,看上去一點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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