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七八個吧？”

林夕:“……”救命，這家夥還是個慣犯啊。

“我不會怎麼樣的，”她重又笑起來，“不會破壞世界的平衡——我知道它和管理員的生命是相關的。我隻是好奇，你能讓我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嗎——有人在看你。”

“感覺到了。”她們都警惕起來。林夕順着視線的來源瞥去，那人也察覺到了，很快，那個白發白衣的身影閃過去。

“是‘遊離者’……完蛋。”

林夕理理衣服準備離去，她想扯住安傑麗娜但沒那個必要，對方已興緻勃勃地準備跟上。

“遊離者？”安傑麗娜語調上揚，她還帶着笑容，仿佛某種生來的習性。

“……一些外來者……死後通過與世界住民交易生命存活……”林夕不自覺地皺眉，“那些違規的家夥每次交易都會對世界造成擾亂。”她小聲吐槽“真是受不了，偏偏我還不能過多參與‘世界’，要不然就要面臨撤職的危險，這叫我怎麼放得開手腳——”

“合作吧？嗯？”安傑麗娜聽出了對方的幽怨，她大概明白“遊離者”是位麻煩的客人。她湊上去，笑容依舊，“我來幫你，調查、處理或者其他什麼——什麼都行，讓我跟着你——對于我這樣的外來者，能夠随時監管是件好事，不是嗎？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帶我看看你工作的地方……怎麼樣，我可沒有管理員的身份限制——我不會亂來的，我保證。”

林夕思索，眯了眯眼睛，算是默許。她快步走出去，回頭提醒後面的小個子:“你去不了那裡，會到那裡的隻有死人。”

“這麼說，你已經死了？怎麼死的？”

“呃……”林夕的腳步又不自覺放慢了，她思索着。也許是那些記憶已太過于久遠以至于模糊，她搜刮出最後那點信息——

“大概是……病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