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侍衛均是向後退了一步,隻留站在原地的晴月。
“回大人,奴婢是從軍中退下來的,應當能護大人周全。”
沈樂栖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詫異,随即之後便轉變為了欣賞,她勾了勾唇,忍下了身體的不适,笑着說道:“那邊勞煩晴月姑姑了。”
“不敢。”晴月回道。
其餘的侍衛均是留在了原地,隻有沈樂栖與晴月在岸邊下了船。
“若是過了一個時辰我們二人還未回來,你們便速速回客棧,找救兵。”
說罷,她便領着晴月下了船。
那山洞中一片黑暗,許是因為連綿不斷的雨水将熱氣都積壓到了山洞之中,在沈樂栖踏入那山洞中之時,便感覺悶熱一片。
她掏出火折子,想要點燃,便發現因着連綿不斷的雨水那火折子早已失去了作用。
“王爺!”她試探着朝山洞内喚道。
回應她的隻有自己的回音。
“蕭燼!”她再次一邊喊道一邊向山洞的内部走去,心仿佛早已被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之間,她感覺自己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堅硬,溫暖,卻因為漆黑的環境看不清。
一種強烈而熟悉的味道将她包裹住,她感覺原本躁動不止的心跳也漸漸變得平靜,有規律起來。
“沈大人當心。”
這聲不是由身後的晴月發出來的,而是由她撞到的那個“東西”發出了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顯然是十分勞累。
“别動。”她又聽見那人說。
緊接着一雙強壯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環進了懷中,此時正在漸漸受盡,對面那人似是要将她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當中。
“讓我抱抱你。”那人又說。
沈樂栖感覺自己的面上似乎有些雨水。
可是此時正在山洞之中,又哪裡來的雨水會低落到她的面上呢?
她不清楚。
沈樂栖此時呆呆愣愣地望向前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蕭燼。”
這麼僵持了半晌,沈樂栖終于尋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一開口,便發覺自己的嗓子啞得不成樣子。
哪怕山洞中過于昏暗,看不清蕭燼的面容,沈樂栖卻總是感覺蕭燼狐疑地看了一眼。
一隻冰冷的手掌撫上了沈樂栖的額頭,她微微一顫。
“發燒了?”
蕭燼的聲音絕對稱不上愉悅,甚至帶上了幾分審判的味道。
她沒有回話,沉默地看向了自己衣擺所在的位置。
突然,耳垂一陣酥麻的疼痛,沈樂栖剛想躲開,便被蕭燼牢牢地環靠在懷中。
“不許躲,”蕭燼聲音沙啞,語氣嚴肅不容置喙,“這是對你沒有照顧好自己的懲罰。”
耳垂上的酥麻和濕熱感更重。
她感受到蕭燼将她的耳垂含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