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高鐵站的出口處,華泰科技大學的迎賓的大巴車上,仇嚴依舊坐在蘇景澤旁邊:“我還以為你小子能在下車前找人家姑娘要聯系方式呢,結果你小子渾然不動啊!”
蘇景澤依舊是閉目養神:“萍水相逢罷了”
“我發現你今天話有點多啊,誰允許你又坐在我旁邊的”
仇嚴:“切,你現在就是嘴硬,以後有你後悔的”
“再說,我不是一直都坐在你身旁的嗎,你以前都沒嫌棄過我,今天我揭穿你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林清和許悠宜這對閨蜜好久都沒出來玩了,行李放在民宿後的房間,就火速離開去遊玩,兩天三晚的旅行,二人不談家事、不談工作、不談學習、不談錢……隻想開開心的度過着幾天
南明大學的代表團在華泰科技大學的辯論賽正如火如荼的進行中,現場抽中的辯論主題是“愛情靠緣分?還是努力?”
華泰科技大學為正方“愛情靠緣分”對辯,南明大學為反方“愛情靠努力”
一看抽到的題目是關于愛情的,仇嚴整個人都蔫巴巴的,都開始打退堂鼓了
“老頭那,這誰出的題目啊?本來學這個專業的就寡,更何況今天辯論賽的在座都是一路寡到博士的寡王,讓一群寡王談愛情,那這和讓和尚還俗有什麼區别啊!”
聽着仇嚴的“仰天長嘯”的抱怨後,劉院長直接手動讓他閉嘴,說這辯論賽都沒開始呢,你這個臭小子就開始擾亂軍心了!
“不是啊,劉院啊,你也不看看我們自身的條件:寡王!”
“行了行了,又不是隻有你是寡王,那對方隊伍難道就沒有嗎,談愛情就不是非要隻有愛情才能談,你沒談過戀愛,我看你平時也沒少看那些愛情...”
劉院長此話一說,大家都笑了,瞬間就放松了不少,及剩下仇嚴還苦着臉狡辯:“我沒有啊!”
正方一辯、反方一辯、二辯…
華泰科技大學作為正方給出的論點是:
“緣分的本質是偶然性與必然性的結合,如一見鐘情、偶然相遇、陰差陽錯的巧合,也說明愛情的開端往往超乎個人的規劃
......”
南明大學作為反方給出的論點是:
“努力是愛情的實踐基礎,愛情的本質是選擇與經營,努力能創造出後天的緣分
......”
一時之間辯論賽的持續難分勝負
但最後整場辯論賽判南明大學作為反方為勝
仇嚴不禁嘻嘻大笑:“得虧有老蘇這最強大腦的邏輯,以及各位同僚的助攻,最後才有我這三寸不爛之舌的協助”
眼見仇嚴在邀功,劉院長直接忽視他,這小子一天到晚的能給自己加戲呢!
最後在回酒店休息的路上,蘇景澤一直在思考、複盤今天這場辯論賽
愛情,這東西在中國傳統中有“姻緣定天”的說法,在過去的西方又有“靈魂伴侶”的強調,也許過去的人們更相信愛情,靠緣分
但在現在,愛情往往基于現實基礎,緣定勝天不再是人們考量愛情的關鍵,愛情也是靠自身努力去經營的
其實對于蘇景澤來說,他覺得每一場辯論賽,因為最後要評出個勝負,所以正辯反辯都在往他們所需辯論的方向絕對化的辯論,所以他自己覺得正辯也好,反辯也好,都需要結合的去看
就像這場辯論賽:緣分是愛情的起點,努力是愛情的燃料。二者或許并非對立,而是不同階段的必需——沒有緣分,努力無處安放;沒有努力,緣分終将消散
在錦城是最後一天,林清和許悠宜也結束了本次旅行,當天下午的高鐵票回南明市
林清和許悠宜中午到前台退了房就趕往高鐵站,本來要計劃玩到傍晚再走的,結果許悠宜導師一個電話搖她
許悠宜一臉苦相:“清清,對不起啊,本來說好玩到傍晚再走的,現在因為我要提前了”
林清安慰許悠宜:“沒事沒事的,你現在讀研究生重要,以後我們玩的機會多着呢”
林清和許悠宜隻能改簽,都這個時間點了能有回南明市的高鐵票就謝天謝地了,許悠宜舉起雙手做着保佑的姿勢:“老天保佑,隻要有能回南明市的票,就算是商務座我忍痛割肉也買”
身旁的林清刷看着手機的購票信息,突然很哀傷的說:“悠宜,沒今天回南明的商務座了”
“啊,那我們就隻能叫順風車了”
“不過...還剩下一等座還有票”
許悠宜剛才憂傷的唉聲道氣,沒想到,林清盡然還以此“戲耍”了自己一會
“好你個林清!敢耍我!你說個話就不能一次性全說完嗎,非要吊着一口氣留到下句再說”
林清可不承認是什麼自己戲耍她,就為自己“狡辯”
“我肺活量不好,剛才還提這麼重的行李箱,突然一下子就上氣沒接到下氣的,你還不允許啊?”
許悠宜看着林清這副欠收拾的磨樣,自己也隻能作罷畢竟要不是自己原因才得匆忙結束旅行,着急忙慌的改簽
最後二人成功的改簽了一等座,許悠宜驚呼一聲“萬歲”跳了起來
到車站後,臨近看了眼座位後,發現又是在靠車尾的位置,于是二人就排在站台車廂車尾處待列車的到來
林清站在站台上無聊的左看右看,突然眼睛瞪大了,驚奇的是又看到蘇景澤!
林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拼命的拽着許悠宜的衣服說:“你快看,那是不是蘇景澤?”
許悠宜一聽林清這麼說,以為她是眼花了,哪有那麼巧的事,來的高鐵上就碰到蘇景澤,回來的路上還能再碰到他嗎?
許悠宜被林清拽拉衣服的膀子疼,于是乎就順着林清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的就看到蘇景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