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啊咧?什麼功課?銀桑我怎麼不知道?”
但在松陽的‘貼心’提醒下,他終于是‘想’起了功課。
……
“芳然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我姑且也算是你的朋友吧,可以講給我聽。”
路上,吉田松陽突然這麼說道。
我停住腳步,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走到了一棵大樹下,午後的陽光穿過枝葉,撒下斑駁光影。
我坐在樹下的石闆上,手托着腮看着遠方天際,一片田地過去是山,山過去是小鎮,鎮子出去可以去往江戶、秋葉原…等等無數去處,就是到不了我的家鄉。
“我想家了。”
這話說出來似乎也并不難。我接着說道:“想蕩秋千,想看荷花,還想吃冰…”
身旁響起窸窣聲,吉田松陽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他凝視着我,語氣頗為認真:“那……就在院子裡架個秋千,挖個小塘種上荷花,至于冰……給我時間,讓我想想辦法好嗎?”
我久久望着他,心中壓抑緊繃的弦猝然崩裂,“我想親你。”
那雙紅色的,總是盛滿包容的眼睛驟然起了劇烈波瀾,我聽到他呼吸突然亂了。
又聽到他說:“如你所願。”
吻落了下來,軟軟的溫涼的皮膚相接,一觸即離。
在他要起身退開那一刹那,我掐住了他的下巴,深吻了過去。
他沒有掙紮,随我予取予求。
這一吻以我技術不好不慎咬破了他的嘴角告終。我松開他,“要對我一直這麼好!不許管我!不許兇我!不許離開我!”
他笑着站起身,拉着我入懷,“好!”
沒有一句告白的話,隻是這樣一個尋常的午後,我們在一起了。
我們牽着手在村子裡轉了一圈,每個看到我們的人都投來目光,随即了然地一笑。
暮色四合,夕照熔金。吉田松陽要送我回去,我抓着他的手指玩捏着,“雖然這确實是你的職責,不過這麼遠還是算了…”畢竟來回翻一座山呢!
吉田松陽好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那條近路?”
他拉着疑惑的我,在夕陽下前行,身後碎星踏着輕快的步伐時不時停下來吃着路邊的野草。
直到到了一處寬闊的河岸邊,我看着不知什麼時候修起來的橋梁,驚訝道:“這是誰修的?”
過了河岸再走一段路就是小鎮,确實很近,我以前居然沒發現,況且這橋以前是不曾有的。
“這樣是不是方便很多。”吉田松陽說道。
“嗯。”我點頭。如今看來,是誰修的橋已經很明了了。
我拽着他的袖子示意他低下頭,湊到他耳邊:“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居心不良了?”
他但笑不語。
我撇開頭,止不住地笑着:“那某人可要抓緊我的心哦!”
我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沒等他反應就翻身上馬過了橋,在河對岸回望,他身後的夕陽把他的影子拉的那麼長,隐隐綽綽地印在我心上。
“明天見!”我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