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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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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我讓我助理物色了一批。”齊祺把文件交給她,“然後我照着你的喜好篩選掉了一些。”

陸元昭說了聲謝,逐一翻開資料,三年讀研生活讓她可以在任何環境下平心靜氣地一目十行閱讀文獻,她很快就大緻浏覽完了這些資料,神情有些凝重,“姐,隻有這些嗎?”

她知道齊祺找這些肯定費了一些功夫,可是說實話,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模樣長在自己的審美點上。

人的第六感真的是個奇妙的東西,它既奠定了很多一見鐘情的開始,也決定了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

隻可惜,無論是證件照還是生活照,陸元昭都對這幾個人沒什麼眼緣。

“我一個都沒看上。”

“沒事。”齊祺也不意外,她知道陸元昭的要求有多高,反正這幾個人也是她最近在幾個大學裡篩的,陸元昭不滿意,那再找找就是了。

齊祺支持陸元昭的任何想法,卻也有些憂心,“不過你真想好了?你要是被舅媽知道,腿估計都要被打斷。”

“想好了。”陸元昭執着地說:“生個跟我姓的漂亮姑娘,還不用招贅,有什麼不好。”

“那你先幹——你要成功了,我也這麼幹。”齊祺把資料收回去,給自己的助理發了條消息讓她再物色物色,一擡頭,就見一男人不知何時走到了自己邊上,身後還跟了幾個人,“小齊總,怎麼坐這兒啊?”

幾個男生好像是齊祺的朋友,其中一個高瘦的男人的目光在陸元昭的臉上停留半刻,語調輕浮,“小妹妹挺眼熟啊。”

酒吧裡人多,有些悶熱,陸元昭一進場就把風衣脫了丢在一邊,隻穿着那件綠色旗袍,修身的旗袍廓形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挽着頭發,因為專業原因,指甲修剪得很整齊,腕間挂着一串常年佩戴的沉香手串,在手上繞了四圈。

男人的視線就這麼居高臨下地落在她身上,眼神傲慢不已。

陸元昭很讨厭這麼直白的打量,她低下頭,拿起方才調酒師送來的酒小酌,并不理會。

“眼熟個屁,蠢豬。”齊祺的性子一點就燃,替陸元昭罵道:“你路邊看隻狗都眼熟吧。”

那人頓時漲紅了臉,指着齊祺就要開罵。

“小齊總,這是你朋友?”另一人笑着打圓場,齊祺是齊家的接班人,他開罪不起,隻得将那打量陸元昭的人擋在身後,隔絕雙方的視線,問齊祺:“怎麼沒見過。”

“你當然沒見過。”齊祺不接茬,“這是我妹妹。”

“你妹妹?”男人沒想起來,“哪位啊?”

他隻知道老齊總齊成鈞有個在京大一心鑽研數學的兒子齊禛,不記得還有個女兒啊,難不成是在外頭生的?

“老周的雙胞胎妹妹。”齊祺介紹道:“在南方讀書,你沒見過也正常。”

老周自然指的是齊祺的表弟周自恒,男人想了下,自己是有聽說周自恒有個雙胞胎妹妹,一直沒見過,今天第一次見,才發現眼前女生的眉眼和周自恒還真有點相像。

“我聽說阿恒有個雙胞胎妹妹,一直在杭城。”男人同陸元昭打招呼,“你好,我是阿恒的大學同學,我叫季鑫來。”

齊祺在一側同她耳語,“他是我爸發小家的。”

陸元昭漠然地點了下頭,端起酒吧與季鑫來碰杯意思了下,“陸元昭。”

“陸元昭?”季鑫來遲疑了下。

齊祺漫不經心地搖晃酒杯,虛擡下眼,“我妹妹跟我舅媽姓,有什麼問題?”

“原來是這樣。”

“小齊總,不帶元昭妹妹往外坐坐?”季鑫來提議道:“大家都在外頭呢。”

“不了,我妹妹喜歡安靜。”齊祺擺擺手打發人離開,“你玩呗,她難得來一趟,我陪陪她。”

“你們先玩。”季鑫來讓身後跟着的那幾個男人先走,徑自在齊祺對面坐下,“小齊總,上回我托你那事——”

頭頂出風口排出的熱氣吹得陸元昭悶得慌,見倆個人有事要談,出于禮貌,她自覺地起身給他們騰空間,“姐,我去上個廁所。”

她連手機都不帶就走了,不過也沒往廁所的方向去,她經過吧台,正準備去尋個窗戶,在外頭透了會兒氣。

冷白的燈光折射在灰色的大理石吧台,吧台前的調酒師正在擺弄幹冰,弄得那附近煙霧缭繞,陸元昭本想繞開,眸光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着往那兒一瞥,就那樣在繼續朦胧的霧霭中,一眼鎖定了那一道清癯的身影。

銀色的細框眼鏡壓在男人挺直的山根上,垂落的中分劉海掃過眉骨,在眼睑投下細碎的陰影,松垮的深灰色衛衣勾勒出挺括的肩線。

陸元昭的呼吸忽然停滞住,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揪緊了,她将左手腕上的那串開過光的沉香攥在掌心,無意識地來回摩挲。

太像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男人一手撐在吧台,仿佛周身有層屏障,将他與四下的觥籌交錯相隔開,獨留他一人遊離世外,淡漠得好似塵世外的一縷孤魂。

酒吧裡四下照射的彩燈突然掃過他側臉,描摹出他淩厲的下颌線,陸元昭這才發現,男人鼻梁的右側有一顆痣,她怔愣在那裡,盯着他扶杯口的指節,在燈光下修長而泛白,擡手舉杯之間露出腕間的銀色表盤,看上去價格不菲。

是像他,但根本不是他。

江聿也有一顆痣,長在眼尾,是一顆淚痣。

哪怕如此,陸元昭見到男人的第一反應,還是想靠近他。

她下意識地想上去拉他的手,告訴對方自己很想他,告訴對方自己這些年過得很好,哪怕别人對自己的第一印象是個瘋女人。

可陸元昭還是想上前,去問問這個男人的名字。

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如此相像的人。

陸元昭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齊祺身邊的,隻知道自己忘記帶手機,她是來拿手機去要聯系方式的。

等她步履匆忙地回到卡座時,季鑫來已經走了。

看來也沒談多久。

“姐。”陸元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跳得很快,仿佛自己回到了本科時,在江聿面前第一次喝酒的時候,她茫然地眨眨眼,說出的話卻讓齊祺在那一瞬間毛骨悚然——“我看見江聿了。”

她說得認真,聽得齊祺的眉心一跳,不知是不是徐毅那厮喊人開了暖氣,齊祺那一瞬間,忽覺得一股涼意從腳跟蔓延至發頂,她機械似地放下手裡的酒杯,轉頭先看一眼陸元昭是不是喝醉了。

自然是沒醉的,陸元昭酒量好,剛剛服務生端上來的那杯雞尾酒,也才喝了一半。

“你先等一下。”齊祺摸了把腕間的那串在雍和宮開過光的南紅,擡起冰涼的指節,硬是把還在待客的聞毅給喊過來,“老弟啊。”

“祺姐。”他面上笑呵呵的,“你覺得怎麼樣。”

“喝是喝挺好的。”齊祺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你跟姐說句實話,你這地方,找人看過風水沒有啊?”

今天酒吧剛開業,聞毅滿面春風地招待了一圈,也跟着喝了兩杯,齊祺這一問,聽得他的背脊發涼,那麼點酒意跟着一起散了,他觑了她一眼,不太确定地問:“齊姐,你這是喝多了?”

“沒喝多。”齊祺也不瞞着,指了指坐在自己身側的陸元昭,“我妹說她在這裡看到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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