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夏恍然大悟,和韓亦銘對視了一眼,有些事當局者迷,而旁觀者清,“我今天隻是來熟悉熟悉環境,明天才上班,蘇炎我讓他放了一天假。”
“這也太好命了吧,早知道就不跟着。。。”張飛飛義憤填膺正準備吐槽,餘光卻瞥見韓亦銘正一臉津津有味,等待她下句的表情。
她硬生生的轉了個話頭,“跟着他熬夜打遊戲了,對,打遊戲,呵呵,那個,我還有事,還有事。”
看着笑着谄媚的張飛飛逃也似的離開,左夏被逗得笑出了聲。
“這張飛飛不錯,裝傻卻不真傻。”左夏滿意的看向韓亦銘,卻正好對上那熠熠生光的眸子。
“怎,怎麼了?”
“沒怎麼,走 ,帶你去看看辦公室。”韓亦銘斂了斂神色,拉着左夏拔步向前,隻是腦海裡那笑的璀璨的臉龐卻愈加深刻。
在辦公室門口站定,韓亦銘禮貌的輕叩了幾下門。
“進來!”裡面嚴肅低沉的男聲,飽含滄桑。
“嚴老。”韓亦銘推門而入,對着伏案而息的老人欠了欠身。
左夏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還是随着韓亦銘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信師兄,得永生!
“嗯。”嚴老應了聲,摸出一副眼鏡戴上,待看清面前的人,他有些困惑,“是你啊,這是?”
“嚴老,您好!我是左夏,明天即将要來上班。”
左夏一臉恭敬,在老人赤、裸、裸的打量下依舊毫不畏懼的直視老人的眼睛,能讓韓亦銘畢恭畢敬的,她想這是第二個人吧!
嚴老目光如炬,似透過篩子般緊盯着面前的左夏。
左夏鎮定的站着,隻有她自己明白,此時她有多緊張。
大概過了七八秒,嚴老終于面目舒緩下來,指着對面兩張桌子:“不錯,小姑娘,你辦公桌在那,那一張是小徐的,她現在應該在手術室。”
左夏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張桌子幹幹淨淨,上面隻有幾件必要的文具,另外一張,混亂不堪。。。
嚴老似乎看出了左夏的驚愕,握拳掩嘴輕輕咳了一聲:“咳—,那小徐,嗯,有點不拘小節,你不要介意。”
“額,不介意,不介意。”左夏回過神,忙擺擺手。
直至告别嚴老時,左夏都沒有見到那不拘一節的小徐,在回去的路上,她還是沒有按捺住,向韓亦銘打聽着。
“嗯,全名叫徐靜帆,說是爸媽希望她安安靜靜長大,一帆風順,結果,你剛剛也看到了。”
韓亦銘摸了摸鼻頭,努力找一個貼切的形容詞,“和張飛飛性格差不多,隻是行為有些反性别。可以這樣說,張飛飛如果說是妹子,那徐靜帆就完全是漢子了。”
左夏腦補了一下,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那嚴老?”
“你别看嚴老這樣,其實是個老頑童。”
韓亦銘偏過頭,望着左夏滿眼的不相信,“其實我剛來的時候也被他的嚴厲吓到了,不過那都是唬人的,你有看到一個老人拿着碎骨滿世界找人玩搭橋遊戲的嗎?”
左夏眯着眼,沉思了片刻,這情景好像很熟悉啊!
看出她心裡所想,韓亦銘微微歎了口氣:“所以他和Joseph是同學啊!”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