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餐過後的兩人沿着小道慢慢溜達着,左夏揉了揉微微發脹的肚子抱怨道:“韓亦銘,你就不該讓我回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養肉的。”
左夏幽怨的小眼神取悅了韓亦銘,他難得不正經的開了個小玩笑:“對哦,那樣說不定你現在還在Joseph關照下賣命呢。”
想到自己老師那不折磨死人不罷休的旺盛精力,左夏認命地仰天長歎:“啊—!感謝師兄您的大恩大德,于水深火熱之中救小女子逃脫魔爪!”
“哈哈哈—”韓亦銘嘴角含笑,看着衆人面前溫婉的女子在自己眼前耍寶,身心愉悅。
他眉目溫柔,望着前面緩緩踱步的小女子,真希望就一直這樣下去。
想起她剛到美國時的失魂落魄以及那一段他今生都不想回想的記憶,他心底沉了沉,那人最好離夏夏遠點,不然。。。
“唔—,到了。”左夏出聲提醒身旁明顯不在狀态的人,有些納悶的瞧着他。
“到了?走吧。”韓亦銘擡眼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标志與建築,忽略掉左夏好奇的目光,拉着她走了進去。
“韓醫生好!”迎面而來的幾個小護士笑容滿面,臉上含羞着向韓亦銘打着招呼。
左夏淡然的瞄了一眼激動的她們。
理所應當,因為長得英俊,脾氣又不錯,韓亦銘人氣一直很高,以前在國外也是如此。
韓亦銘笑着點點頭,将左夏往前推了推:“這是左醫生,明天就開始上班了。”
左夏沒料到韓亦銘會來這一手,望着面前幾個一頭霧水的女生,她隻得尴尬地打了聲招呼。
“韓亦銘,你這是?”左夏皺着眉,低着聲質問依舊風度翩翩朝衆人問好的某人。
“不管做什麼工作,人際關系總是要搞好的。”韓亦銘忙裡偷閑,轉過頭安慰式的摸了摸左夏柔順的發絲。
“我知道,隻是。。。”
左夏有些無語,你這樣拉着我的手一個個問好過去,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頂着大家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左夏郁悶地任由韓亦銘牽着,終于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韓亦銘盯着她因為低下頭露出來的潔白的脖頸,眸光深了深。
裝作不經意的幫她整理着頭發,他語重心長的開導着:“夏夏,國内不比國外,你在國外随便怎麼蹦跶都沒事,畢竟老師名号在那,沒多少人有意見。”
頓了頓,看着她低眉順眼的樣子,韓亦銘有些不忍心,卻又怕現在不說以後她吃悶虧。
“你現在回來了,還頂着那樣一個響亮亮的頭銜,背地裡指不定有多少人想看着你落馬呢,好歹大家看在我面子上會多多少少忌憚點。”
左夏聽着他溫潤的嗓音徐徐勸說着,心底突然有些心疼。
當年他先行歸國的時候是不是遭遇了很多絆子,所以才會擔心自己今後也碰到,自己至少還有他護航着,他那時候是不是隻有一個人努力拼搏着,才有今天人人驚歎的地位?
“韓醫生?”左夏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冷不丁身後響起一聲清脆的喊聲。
“這是左醫生吧?”張飛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嘴巴誇張的張着,“左醫生,久仰大名!我是張飛飛!”
張飛飛爽朗的性格讓左夏頗有好感,握上她伸出來的右手,左夏眨巴着清澈的眼睛回應道:“久仰大名!張飛!”
“不是張飛,是飛飛啦,左醫生叫我小飛就好了。”張飛飛抗議的揮了揮手,一闆一眼的糾正,随後又好奇的往四處望了望,“蘇火火沒過來嗎?這不是失職嘛!”
左夏心思轉了轉,知道她說的是蘇炎,卻還是裝作聽不懂:“蘇火火?”
“就是蘇炎那丫的!”張飛飛撇了撇嘴,一臉不屑,“我和他是青梅竹馬,他青梅,我竹馬,這丫的陰魂不散從幼稚園一路跟到現在!”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