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韓亦銘是你師兄喽?”
葉甘甘不相信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瞄着,突然像想到什麼,興奮起來,拍手大叫,“話說師兄師妹神馬的,最有愛了!”
左夏應聲擡起頭,贊同的點點頭,眸光清亮,“這點你不是最清楚嗎?你和我哥不就是師兄和師妹嗎?”
師兄,師妹兩詞被她咬的很重,意味不明。
葉甘甘一臉菜色,眼神幽怨的盯着她,“夏夏,咱還能好好聊天嗎?”
韓亦銘在一旁忍着笑,夏夏的朋友還真是個活寶!真想見見傳說中的夏簡筠,他該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将這活寶給治住啊!
來着便是客,何況是左夏難得的朋友。
韓亦銘火力全開,一頓足以媲美五星級大廚的午飯将葉甘甘和徐靜帆兩人收的服服帖帖的!
“師父!”葉甘甘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請受徒兒一拜!”
韓亦銘被吓的手一抖,手裡正在洗的碗差點飛出去砸到一邊的徐靜帆。
“你這是?”
左夏的手輕輕攀上他的手臂,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葉甘甘。”
等葉甘甘全心全意,虔誠的叩完三個響頭後,她柔柔的啟唇。
“來!叫聲師姑聽聽!”
。。。。。
一旁的徐靜帆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宛如一隻蝦,眼淚都飚了出來。
“小甘甘,你拜韓亦銘為師,理所應當,是該叫夏夏為師姑的!”
韓亦銘也被感染了,難得的起了壞心思,配合着說:“嗯,本門輩分還是得遵守的。”
。。。。。
葉甘甘表示很委屈,在家被夏混蛋欺負,在外還得被夏混蛋的妹妹欺負!
她悲憤的嚎叫着,在衆人的打趣聲中,哭倒在徐靜帆的臂彎裡。
上班族的周末總是不知不覺就在指尖的縫隙中溜走,清晨的路上,行色匆匆的人們又在期待着下次周末的來臨。
左夏剛剛換上白大褂,蘇炎就一臉疲憊的過來敲響了門。
“辛苦你了!”
她拍拍蘇炎的肩膀,眼睛裡充滿同情。
“這能怪誰呢?”蘇炎放下報告,憤憤之色溢于言表,“幸虧有加班費,不然看我怎麼收拾她!”
“呦!小金毛,你要收拾誰啊?!”
徐靜帆一手甩着包,一手插在衣服袋子裡,晃蕩着剛推開門,就聽到他的豪言壯志。
蘇炎現在對她避之不及,哪兒能自己再往槍口上撞。
他撓着頭,腳步後退,“我說家裡房間亂了,該收拾了,對,我現在就回去收拾。”
一如既往的落敗而逃,徐靜帆意得志滿的豎起兩根手指,沖着左夏比了個“V”字。
左夏無奈地搖搖頭,“你别老是欺負他,我還指望着他給我鞍前馬後,鞠躬盡瘁呢!”
“好資源,共分享嘛~”徐靜帆換好衣服,揚了揚手裡的記錄表,“走了,查房去了。”
可能是将左夏那天在病房裡的話給聽了進去,老趙身體恢複的比左夏料想的要好了點。
“不錯!”她贊許的看了老趙一眼,鼓勵道,“繼續保持!”
老趙老婆拉着左夏的手,不停的感謝:“多虧了你啊,左醫生!”
左夏笑笑,回頭掃了一眼屋内,“你弟弟今天沒來嗎?”
老趙老婆朝四周看了看,疑惑的說:“他和我一道兒來的,估計有什麼事出去了。”
頓了頓,她語氣裡飽含羞愧,“父母去世的早,我這當姐的也沒能給他好日子,現在還得勞累他請假過來照顧他姐夫。”
左夏垂着眼,認真的聽着,張口開導她:“他是你弟,這是他應該做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心裡才難受。”老趙老婆擡手擦了擦眼淚,順手将掉落的發絲别到耳後,“你看,他馬上要高考了,哪有那麼多時間做别的事啊?!說他,他又不聽,固執的像頭牛!”
老趙躺在病床上,悄悄拭着眼角的淚,補充道:“孩子上大學的錢剛攢夠,又砸到我這雙腿裡去了,我對不住孩子啊!”
左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他自己心裡有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們也别太操心,注意身體,生活總會變好的。”
将手下的幾個病人都探視了一遍,左夏拿着記錄表走向辦公室,卻冷不丁的在拐角處被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