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放心的張雲雷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安言現在隻是在小園子裡演出還有跟着師父上過幾次電視,微博上就有那麼多粉絲,吸粉程度比當下的流量明星好厲害。
這次去錄極限挑戰都等于說是把他往公衆視野中引,到時候會有更多粉絲來關注他,都說人紅是非多,他不想少年面對那些不好話語。
“走吧,已經一點多了。”楊九郎提起放在門口的小行李箱。
“那我走了啊。”安言踮起腳在張雲雷的俊臉上落下一個吻。
“好。”
張雲雷送他倆到門口,原本他也想跟着去機場送安言的,但想了想他的腿還是算了。
都是多年的搭檔楊九郎自然能猜透張雲雷的心思,笑了笑說道,“你回去吧,一個人在家小心點。”
“别笑了,眼睛都沒了。”
您的好友張怼怼已上線。
驟然僵硬的笑臉,楊九郎冷哼一聲一手拉着安言一手拉着行李箱進了電梯。
說起楊九郎眼睛,安言突然想起有次去外地商演楊九郎正睜着眼睛躺在沙發上想默活,被路過的他以為睡着了,拿個薄毯順手就給蓋上去,誰知道他沒睡着。
楊九郎伸手揉揉少年的頭發,視線因為從高到低很容易就透過寬松的衣領看見少年線條精緻的鎖骨上的點點紅印,低沉着嗓音道,“去玩遊戲做任務的時候小心一點,别把自己傷着了。”
“好的。”安言點頭應下,拉緊那溫暖幹燥的大手依靠在楊九郎懷裡。
他的這幾個師哥說是師哥,其實比他大不了多少歲,但做的事個個都像是疼孩子的老父親一樣,事無巨細都要給他鋪的好好的再讓他去做。
楊九郎拉開副駕駛的門讓安言坐進去,繞到後面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後自己才坐上駕駛座上,看着少年精緻線條側臉楊九郎忍不住的湊近過去。
“我剛剛和師父發……”
話還沒說完男人高大的身體已經壓了過來,雙臂圈住了他整個人。
安言傻愣愣的看着對方的唇覆在自己的嘴唇上,大腦已經進入了罷工狀态。
直到一條舌頭勾住了他的,重重的吮|口及時,才回過神來。
充滿占有氣息的吻席卷了他整個口|腔,進退有度的刮掃舔|袛着。
那雙強有力的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像是帶有穿透力一般,不放過口中的每一寸。
安言被吻得有些缺氧,眼中已經泛濫出些許水汽,手隻能軟軟的拉着楊九郎胸前的衣服,整個人無力反抗。
兩人唇齒|交|(纟厘)的地方已經流下水|漬,發出暧|昧的聲響,安言難受得嗚咽了一聲。
楊九郎頓了頓,随即細細舔掉他唇邊的東西,這才松開了他。
氣喘籲籲了一會兒,安言擡起濕漉漉的眸子,軟乎乎的看着對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摸摸少年柔軟的發絲後楊九郎啟動車子出發,柔聲問道,“要不要買個草莓團子吃?”
安言搖搖頭,“剛剛吃完飯現在還不餓。”
去機場路上無聊的安言打開了私信箱,看着看着就樂起來了。
“哥啊,我覺得粉絲可能是拿我當秦霄賢看。”安言低頭沉思了兩秒,覺得可能是因為老秦傳染了他。
“嗯?怎麼說。”
“你聽聽我給你念一下哈,九言你好,我是一個盲人。”才開始看這段的時候他都在疑惑一個盲人是怎麼打的字,“大夫說了,我需要看見我心愛之人的果|照我才能康複。”
“那你發了嗎?”楊九郎隻關心這個,他還真怕少年萬一腦袋轉不過來彎發一張過去。
“沒啊,我能發這。”安言白了楊九郎一眼,“可樂的是她後邊說了一句,如果我能看見了,那你做了一件好事,如果我還看不見,那就當你白發了。”
“哈哈哈,這不逗傻子玩的嗎。”心直口快楊九郎。
安言:“……”哥,我就是内個傻子。
“咳……内啥……”反應過來的楊九郎瞬間有些小心虛,“哥隻是随口一說。”
在線自閉的安言低頭玩手手。
“言言?”
“……”
“寶貝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