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婆婆按住了貓貓!
貓貓再起不能(悲)
小貓眨巴着圓溜溜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婆婆,圓滑的弧度上劃過一抹锃亮的狡黠。
河野婆婆嘴角抿着笑,摸摸它毛茸溫熱的腦殼。
江戶川唯拉着亂步的手檢查,亂步一向是鬧騰的,這會兒也安安靜靜地等着江戶川唯。
暖紅色的夕陽氤氲着,青灰色的圍牆上苔青色的斑痕點點蔓延,有陣風吹過,兩個孩子的頭發也随之微微炸開。
亂步随手将對方頭上的葉子摘了下來,嗯,現在他們又是一樣的了。
江戶川唯檢查完了,擡頭,眼也不眨地彈了亂步一個腦瓜崩。
“姐,這次又是為什麼要打我啊?”
因為你該打。
江戶川唯看他,眉梢平靜。
江戶川亂步委屈巴巴地低頭“因為實在很好笑,感覺像是滿身磕碜的毛沒長齊東秃一塊西秃一塊的……”
亂步頭更低,直到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江戶川唯扯着他的臉頰兩側,純惡意純純隻想折磨一下他。
“婆婆,這隻小貓是您的嗎?為什麼我之前來沒見過它啊?”
宮園花子彎下腰,有些新奇地打量着小貓。
“呵呵,是最近經常來蹭飯的小食客,它平時來得早,你們碰不上也正常。”
河野婆婆撫摸着小貓,皺巴巴的臉上流淌着歲月的甯靜。
宿管大叔看看天邊的月亮,他正坐在自己沒生火的小鐵爐子旁,彎着他那雖然矮小卻結實的身材吃着有些涼了的晚飯。
富有特色的小孩吵鬧的聲音由遠及近,大叔茫然地擡起頭“他倆不應該已經回來了嗎……”
彼時亂步還在和江戶川唯争論剛剛她應不應該打他“事實上,無論我剛才做了多錯誤的事姐姐你都不應該打我。”
江戶川唯睨了他一眼。
“因為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我知道這種方式對你來說确實比較直接也比較方便,但是讓我長記性的方式肯定還有别的對不對?”
亂步牽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說“我是個笨孩子,但是姐姐,我不是個不聽話的人,隻要你願意好好跟我溝通,無論你表達的時候有多慢我都會好好看下去的。”
亂步看看她的臉色,試探性地說道“而且,每次你打我腦袋的時候都很痛哦,明明看起來也沒多用力,但就是很痛哦。”
江戶川唯神色淡淡,沒什麼特别的反應。
亂步快步向前,轉過身面對江戶川唯,眉飛眼笑地說道“不說話就是默認喽,從現在開始,拒絕家.暴,從你做起!”
江戶川唯突然停下,下一秒,亂步撞到了什麼富有彈性的東西。
回頭一看“啊哦——”
是宿管大叔的大肚腩诶。
亂步退後,伸出一隻手在胸前小幅度地晃了晃“好巧啊宿管大叔,你也剛從操場散步消食回來嗎?”
宿管大叔挺了挺肚腩“不巧,我來通知你們一件事,有人來看望你們,現在應該在你們的宿舍等着。”
“诶?你是……殺手吧?”看着對面規矩坐好的紅銅發色少年,亂步好奇地問。
紅銅發色的少年微不可查地頓了頓,随後點頭承認“職業确實是殺手。”
“殺手也接這種工作嗎?”
“按理來說,隻要錢到位,殺手也是什麼工作都可以做的,例如護衛,運輸……哪怕出一千萬讓我修理一個壞掉的空調我應該也會毫不猶豫地接下來。”少年認真回答。
“噗,哈哈哈哈”亂步笑得錘床,不知道哪裡戳到了他的笑穴,亂步隻要一想到少年的話就想笑,暫時沒辦法繼續說話了。
少年眨眨眼睛,頭上的呆毛随風晃了晃。
他直直地看向江戶川唯“請問,那張紙現在在哪裡。”
(撕掉了)
這組手語是比較直觀,哪怕沒有學過,少年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江戶川唯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麼,那張紙的殘骸呢?”
右手拇、食指彎曲,其餘三指伸直;左手平伸,掌心向上,指尖朝前;右手伸拇、小指立于左手掌心上快速向前沖出;一手伸開食、中指,指尖向下,一前一後交替向前移動;最後又空手寫了個“了”
……看不懂。
少年的呆毛變成了問号的形狀。
“是……“OK” “三” “走了”嗎?”
亂步抹抹眼角的眼淚,調整好狀态剛好就看到這一幕,又是控制不住的笑得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