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微并沒有按照許沛言說的那樣強行舉行婚禮,她覺得許沛言現在對自己沒有那個心思,那麼婚禮隻是個形式,毫無意義,最關鍵的是洞房對于許沛言來說是有難度的。
“師父,你會不會對我很失望?”許沛言不會愛人,就連對柴微的稱呼都變了。她對柴微很愧疚,自己答應下來的婚禮被自己毀了。
柴微覺得許沛言倒不如将自己忘了的好,陌生人倒也好相處,總比現在這一口一個師父的叫着讓人好受,愛人又變回徒弟,自己還怎好下手。
“别說傻話,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每天都當成婚禮。”柴微想得也開,反正徒弟是自己的,早晚整個人也還是自己的。
重開宴将冥界的工作制度改了,人手比較充足。所以護送靈魂的任務并不是每天都多,今天柴微總算可以一整晚都與沛言在一起。但沛言仍是一直對她敬愛有加,不敢有半點逾距。
柴微趴在大紅喜被上,拉着許沛言的手歎氣說道:“媳婦啊~說好的對我負責呢,怎麼連碰我都不碰一下嘛?”
許沛言臉憋得通紅:“師父,我。。。。。。我。”
“算啦,不逗你了。婚禮都延後了,怎麼還在繡呢?”柴微看許沛言仍舊趕着繡花紋,怕她累眼睛,不想她這麼着急。
許沛言一本正經地說:“萬一某一天,我突然恢複了,着急娶你,但要用的東西還沒準備好,那我得多着急。所以得時刻準備着我才安心。”許沛言将被套翻個面繼續繡着雲紋部分。
柴微看着她認真專注的模樣,覺得自己也有了依靠,就算她現在不會對任何人産生愛慕,但對自己,是格外珍重的,就夠了。
柴微悠哉地躺在床上,看着滿屋的喜紅色,一隻手不經意地把玩着許沛言的頭發。若不是沛言取靈魂的時候出了問題,這婚房早就是洞房了,她倆沒準已經在被子裡滾過好幾次了。
柴微聽着許沛言刺繡的聲音,唰啦唰啦的顯得這屋内是少有的靜谧,讓人無比的安心。許沛言的氣息就在旁邊,示意着柴微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