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我是誰了麼?”許沛言臉色陰沉,眼神似要生吞活剝了對方。
“你......你不是她!”鬥獸此時才反應過來,拼命地掙紮,但毫無作用。
“你到底是誰!”鬥獸少有的慌了神,這種強大的氣場它隻見過重霧散和重開宴,這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它不知所措。
“一個即将讓你化為灰燼的人。”說着,許沛言就将鬥獸扔了下去。
許沛言身後的衆人全部倒吸一口涼氣,關押了百年的鬥獸就這麼沒了麼!在衆人的驚詫中,岩漿裡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随着呲啦呲啦的聲音,鬥獸化成了一股白煙,沒了生息。
此時的十九層,就算螞蟻走過的聲音都能聽見。剛剛明明亂作一團,此時卻不約而同的看向同一方向,誰也不敢多吭一聲。
被呂杉派去禀告冥帝的獄官到了呈書殿,将情況告知了重開宴。
重開宴氣得來回踱步說道:“這畜生,活該!自己作死誰能留得住它,有點兒靈性又能怎樣!殺了那麼多人,毀了那麼多家庭,早就該死了,我姐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重開宴似乎在和獄官說話,又似乎在勸着自己。
鬥獸的确算一堆兇獸中靈智較好的,若是能訓化是難得的寶貝,但可惜終歸是沒能訓化過來。
“去告訴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少個鬥獸少個累贅,那是它自己欠的債,該自己還了。這回可算落個清淨了。”
十九層的鴉雀無聲被柴微的一聲疑問打破:“請問,我這是在哪?”
許沛言轉頭看見柴微眼神恢複清明,放心下來,輕輕替她揉揉腦袋問道:“頭嗑得疼麼?”
許沛言的手碰到柴微頭部腫了的地方,惹的柴微輕呼一下:“嘶~疼,隻是不知閣下是誰?”柴微擋開了許沛言的手,退後一步,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許沛言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