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能幫忙按按嗎?”說着輕輕枕在了我的腿上。
第一次有男生靠這麼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我心下一橫,擡手按着他的頭,“這樣可以嗎?哪裡不舒服?”
躺在懷裡的男人安安靜靜的享受着,我以為我會很排斥與異性的觸碰,畢竟從小就這樣,但卻出乎意料的覺的現下這樣很溫馨很美好。看他如此不愛惜自己身體,輕錘了一下,安靜的他突然一聲痛呼,“胳膊受傷了,你還真會挑地方。”
我慌亂的拉着他的衣袖,“哪裡?怎麼會受傷?被别人打了?”
“是呀!”他閉目皺着眉。
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卻沒告訴我。他說原本想和我說說話,但是怕我擔憂就忍住了,其實他很早就被朋友送回家了,酒喝多了斷片了,發生了什麼毫無印象,隻覺得渾身疼,睡了一天也不見好轉。
“你挑的那串佛珠也丢了。”
我輕輕揉着他的頭,“沒事的,丢了就丢了,找不到就證明它起了作用,幫你擋過一劫。”
看着牆角壁紙上的暗黃花紋,隻覺得現下光景很是美好,第一次和男生距離這麼近,心裡是暖暖的,若是能如此長長久久,平淡度日許是很好的。低頭看着腿上的男人,好想抱抱他。雖然他總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樣,但我打心眼裡覺得他應該是辛苦的,很讓人心疼,好想抱抱他。
美好恬靜的時間總是短暫,生怕張桐哥等我太久,他幫我叫了車,眼看快到了,隻好起身匆匆出門。
下樓時我有些不放心,回頭去看,拉着門的他笑的有些奇怪。我是喜歡看他笑的,笑起來很好看,但那個笑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許是我多想吧,轉過頭看清腳下台階下了樓。
所以,那個笑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