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他湊近她問。
杜春雅滿腦子都是那個最近聽到的新詞,就問出來了:“你戀愛了?”
“什麼??”姜時一腦門問号。
“老師為什麼叫你去送文雪?”杜春雅聽完他所有的話,他最關鍵這個沒說。
“為什麼?”姜時皺眉想了想,不确定道,“因為我有安全感?不是,你不喜歡我送别人,我再不去了,老師指派,我也不去。”
杜春雅搖頭,說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什麼又說不出來,她輕歎聲說:“我也快來例假了可能。”
“我記得呢,”姜時說,“今晚睡你那裡,給你暖肚子好不好?”
杜春雅嗯一聲,才意識到他們摟抱在一起。
路燈昏暗,路上沒人,誰能看清他們呢,杜春雅就在被他包裹的溫暖裡邁步。
寫完作業是深夜,杜春雅洗漱回來,姜時鋪好床把被窩熱好了。
她關上燈,鑽進裡面,姜時貼在她身後。
“肚子難受嗎?”
“不,”杜春雅沉默片刻,小聲說,“那裡,漲。”
姜時手指停頓一下,問:“揉揉?”
杜春雅短促地嗯一聲。
姜時溫熱的手掌攀到上面,感覺到她微不可察地顫了顫。
“姜時。”她忽而叫他,姜時還以為弄疼她了。
“嗯?”
杜春雅向他側側身說:“我那晚又聽見我媽哭了。”
“……”姜時僵住。
“你說的我成人後就跟我講,”春雅強調,“我現在已經十八歲零五個月了。”
“……”
“你又裝啞巴。”杜春雅好不容易說出來,卻像石子扔進大海,一點回音也沒有,她不禁氣惱。
她似乎找到自己最近郁悶的源頭,因為盤亘在心底的欲望愈演愈烈,她快要盛不下了,找不到突破口,就會一直消沉,隻有姜時能幫她解決。
可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并不痛快。
不出意外,姜時對此的答複是:“還是太早。”
杜春雅不理他了,臉埋到枕頭上。
姜時無奈笑,黑暗掩蓋住他隐忍的情緒,他輕輕咬上她的耳垂。
兩處敏感地被他磨蹭,杜春雅顫栗得明顯了,一聲歎息從她嘴裡呼出。
姜時把一根手指伸進她嘴裡,杜春雅死死咬住,不見他說疼,又怕咬壞他,松開牙齒,那根手指就在她嘴裡遊蕩,春雅嗚嗚咽咽,也不像是反抗。
她聽到他說:“别急,我會告訴你的。”
杜春雅喘了會兒氣,心情得以平複,問他為什麼不是現在。
姜時說:“我會忍不住。”
杜春雅急道:“沒讓你忍。”
姜時捂住她嘴,強制性道:“乖乖睡覺。”
杜春雅說:“那你把手拿開。”
“不拿。”
“……”
杜春雅擡起胳膊掀他,卻被姜時牢牢困住。
“你怎麼這樣!”她要氣哭了。
姜時窩進她頸間,低聲道:“我說我忍不住的。”
“……”春雅一滞,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姜時感覺到她的僵硬,帶着笑意在她耳邊說:“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杜春雅掐他手背上的皮肉出氣,姜時無動于衷,她就倦了。
姜時雖然不對她挑明,但在他隔三差五地摩挲下,杜春雅的煩惱慢慢被撫平了,二模又回到萬年老三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