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回暖,衣服變得單薄,高考時間越來越近。
杜春雅期待高,壓力也大,有段時間經常問姜時我能走出這兒嗎,姜時每次都耐心地說一定會。杜春雅又說你出去了不要忘了我,姜時說一直在一起怎麼忘。
他看着她每天焦慮也不是個事兒,決定給她一個新的體驗。其實也不新了,在夢裡發生過。
姜時躺在杜春雅腿上,含她好久更癡戀了。
一個人怎麼會露出這麼貪婪的表情呢,杜春雅看着姜時留下的濕迹不由這麼想,但她并不惡心,反而憐愛心起。
她沒喊停,什麼時候結束由他決定。
開了這個口子,姜時晚上偶爾會給她解悶十分鐘,有次他實在太困,沒控制好時間,在她身前埋了一宿,姜時起來看着她亮晶晶的小紅珠還挺愧疚,杜春雅到沒說什麼,漸漸變得怡然自得。
日子一天天過,到了六月份,要高考了。
放平心态來看,那兩天不過就是一場規模巨大的考試。杜春雅以為她考完會很激動,能看三天三夜的電視,實際上她在家睡了好久的覺,醒不來似的。
第二天早上,杜春雅睜眼開看到現實中的姜時。
感覺到他在做什麼,杜春雅霎時就熱起來,他這次竟沒問她就擅作主張,而且她爸媽就在屋外,她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醒了。”姜時擡起眸淡定地向她問好。
杜春雅呆呆看了他會兒,側了側身将他蓋進被子裡遮住。
她問:“我爸媽知道你進來了?”
“嗯,沒事,”不知他舔了多久,都有水聲了,姜時說,“他們很快就出門了。”
杜春雅嗯一聲,開始聲讨他:“誰準你碰我了?”這麼問着,也沒推開他。
姜時說:“問你了,你答應了。”
杜春雅:“我還沒睡醒呢。”
姜時咬着她粉粒賣笑,心安理得地挑逗着她,忽而,他不那麼溫吞了,深深地吸咬。
杜春雅擰起眉說:“太重了。”
姜時說:“你喜歡。”
“……”好像、是的。
但姜時也沒太過分,畢竟她皮薄肉嫩,他一捏都能留下紅印,更别提用牙嗑了。
杜春雅看他很好吃的樣子,問:“你嘗到什麼?”
姜時笑出聲:“想嘗?”
杜春雅不想,是她餓了,肚子叫起來。
姜時餘味無窮地離開她,躺平。
杜春雅坐起來,看着難以忽視地腫尖兒,問他:“你是不是在報複我?”
姜時将手墊在腦後,懶洋洋道:“你可以再報複回來。”
杜春雅打他,見他笑着閉上眼,問:“你不起來?”
姜時說:“我等會兒。”
杜春雅奇怪:“你怎麼了?”
姜時倏地睜眼,一把将她拉進了懷裡。
他說:“給我抱抱。”
杜春雅稀裡糊塗,卻一直記得那事,也覺這之間有關系,見縫插針地問:“現在可以跟我講了嗎?”
姜時按按她的腦袋說:“不可以。”
“……!!”
杜春雅一氣之下,又咬上他的鎖骨,正合了姜時的意,他說:“多咬會兒,丫丫。”
“。”
高考對姜時是道坎,過了這坎,他簡直肆無忌憚。
天熱,杜春雅不喜歡束縛,一個人在家時隻穿着件吊帶,人不包括姜時,他在春雅眼裡是狗。
以前姜時還能克制克制,看着頂翹吃點别的緩緩,現在他伸進去是輕車熟路,喂吃也成了常态。
他慣愛抱着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看着自己玩她,很有一種成就感。
他會說:“變大了丫丫,以前就一點。”
春雅不領情地拿手臂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