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沒皮沒臉地笑，貼着她聲音低啞道：“電視有我好看嗎，看我。”

杜春雅轉過頭，姜時冷不丁親上她的嘴角。

杜春雅條件反射地後仰，被姜時按住。

他說不要逃。

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兩人都不會，靠着本能探索。春雅嘴小，時不時就會咬到他，姜時也不知疼似的，和她親着不願松開。

杜春雅曾看電視裡的男女主接吻還琢磨他們為什麼會享受，舌頭相撞都是口水，黏糊糊的，此刻她才懂得那有多爽，爽到腦袋缺氧都要一直糾纏。

這麼美好的事情臭姜時竟才教給她……杜春雅迷糊地想。

姜時按着她的後頸，舌頭長驅直入，那蠻橫的樣子不知忍了多久，就差把春雅拆入腹中了。

久久停下來，兩人都劇烈的喘息。

杜春雅臉蛋潮紅，不似平日裡倔強，軟綿綿的，姜時寵愛地将她摟抱進懷裡。

他拂掉她額上的汗，說：“舌頭伸出來。”

杜春雅昂頭看他，怪聽話地将舌頭顫顫巍巍伸了出去。

“喜歡吧。”

聽到他的調笑，杜春雅以為他是在逗自己，剛要收回，卻被他含住了。

這回姜時溫柔多了，也熟悉了，還有閑心用手指撩撥她，他舌尖靈活濕滑，慢條斯理，杜春雅全身都酥軟了，發出細微的喘聲。

忽然，她倉皇退出，姜時意識到她的不妥，嘶啞着嗓兒問怎麼了。

杜春雅小聲說：“我想上廁所。”

姜時目光向下一落，咽了下口水：“嗯。”

杜春雅站起來時腿部發軟沒穩住，又跌回姜時懷裡。

姜時悶哼一聲，但也沒表露出來，他還笑着親她：“抱你去？”

“……”杜春雅羞恥地拍他，好奇怪，他們剛剛那麼親密地接吻她都不害羞，他說要抱她去廁所又萬萬不可，難道還有更私密的事嗎？

姜時看着杜春雅匆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待她回來，他朝她伸出胳膊，兩人又擁在一起。

姜時輕聲問她：“親嘴還是吸艿？”

杜春雅去趟廁所吹了陣風清醒了，她因他的赤.裸的诨話掐着他的手臂說：“坐一會兒。”

姜時笑應下。

電視裡的男女主正上演生離死别，本該是引人入勝的情節，杜春雅卻沒看進去，她叫了姜時一聲。

“嗯？”他一直關注她的表情變化。

杜春雅張張嘴，想跟他說些自己的感受，又不确定合不合适。

姜時擡起她下巴，追問：“怎麼？”

杜春雅說：“你以前不和我做這些是怕影響我學習嗎？”

“嗯，有這個原因，”姜時按按她腦袋說，“這顆小腦袋瓜兒原來就不太聰明，别被我勾引得更傻了。”後來他才發現她緊繃的神經需要疏解，偶爾調節一下也可以。

杜春雅：“你才傻呢。”

姜時低笑，蹭蹭她側臉輕問：“舒服嗎？”

“……嗯。”春雅承認。

姜時笑起來，胸腔轟鳴。

杜春雅把吊帶往下拉了拉，說：“你來。”

姜時的笑聲戛然而止，看着她若隐若現那一點，直接擡起她的胳膊拱進她腋窩下面。

杜春雅呀了聲，囑咐：“輕的。”

“知道，”姜時一闆一眼說，“疼了就吸不了多久了。”

“……”他想多久啊。

從這以後，杜春雅每天早上醒來，衣服都是掀起來的。

有次逛街，姜時給她買了兩件系扣睡衣，杜春雅說我有衣服穿，姜時說那些不合适了，這樣的有利于保暖。

保暖？不都是短袖嗎。

杜春雅當時沒明白，後來她穿到身上，看着他解開兩個扣子就含住她才懂了……真不知該說他什麼好，春雅就什麼也沒說，安靜地感受他帶來的炙烈，和他在一起，哪種相處方式她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