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這茲茲聲簡直傳到心巴上了,嘶...”秋安點頭贊同,夾着滾燙的肉,鼓起嘴吹的像一隻河豚。
兩人吃飽喝足後,待到秋安出門之際,谷雲還挽留秋安與她住一晚,秋安想了想,家裡還有個人呢,便拒絕了提議。
“那麼着急回家,是不是在家藏了野男人?”谷雲的一時之言,把秋安醉意吓醒幾分,擡起手擺了擺“哎呀瞎說什麼呢,都是為了生活。”看似否定,實際模棱兩可的話語。谷雲也沒用心在意。
秋安回到家打開門,裡面燈沒開,靜悄悄的,“欸?梵青哪去了?”
自從進門就感覺有股視線一直黏着,“啪!”的打開燈,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臉色跟黑鍋底有的一比,秋安頭暈暈的,今天實在沒精力跟他周旋,脫掉鞋子就進了房間。
深夜,頭頂的燈光照亮了房間,投下秋安走動的影子,梵青眉頭緊皺,墨藍色的雙眸拼命壓抑着想要迸發怒火,緊抿着嘴唇,指節捏的發白,她回來一句話都沒有解釋,就這樣略過他回了房間,積壓已久的情緒看到再次從房間出來的秋安終于決堤,
“你去哪了?”梵青語氣質問,像是丈夫在控訴晚歸的妻子,
秋安暈乎的不想回答,她隻是剛洗漱完出來倒杯水,
梵青猛從沙發起身,大步朝她走去,寬闊的身軀從背後看,似是将秋安整個都擁住了,
感受到男人熱烈氣息在背後,“你是我什麼人?你太平洋警察啊?”聽到對方語氣不善,秋安很是惱火,自己把他當祖宗養着那麼些天了,就一天給自己放放假,他就這樣用抓奸的語氣質問她,就算自己去外面找鴨,他也管不着!
尚存理智的秋安并沒有把後面那句說出。
梵青并沒有理解後面那句,他隻是意識到第一句話說的沒錯,自己對于秋安來說什麼都不是。
正當秋安喝完水,起步離開之際,男人一把扯過秋安,禁锢在懷裡,躬身低頭吻了上去,高挺的鼻梁緊緊貼在秋安的臉上,手順勢扣住她的後頸,
秋安感受到男人的力量,渾身拼命掙紮,卻被男人一隻手圈住腰,懷裡的人身體軟乎乎的,堅硬的身體與嬌兒的緊貼,梵青隻覺得她的唇香甜的如同甘霖,自己像在沙漠中的行者,終于得到了來之不易的珍貴水源。
梵青□□的愈發深入,撬開她的唇,舌頭探入她口中,勾着她鮮嫩的小舌吮吸。雖感覺到她的抗拒,舌頭無處安放卻又不得不被自己舔舐玩弄,
秋安漸漸被男人吻的失去力氣,緩緩跌落,梵青輕笑“還沒開始呢就沒力氣了。”将她微微提起,半抱半走帶入自己房間。
清晨醒來,窗外的陽光照到秋安的臉上,床上的人動了一下,睜開眼,映照在臉上的暖陽更增添了些許溫度。
看這日頭上班應該快遲到,秋安隻能暫且将這些抛在腦後,在送他銀手镯之前自己要把攻略任務完成,就當被狗咬了,日後一定加倍讓他奉還,秋安揉了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