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并沒有各自回房的三人還聚在一起讨論。
北星:“露露的死怎麼看都很奇怪吧。”
安子初:“會是被槍/打死的嗎?因為有聲音。”
“不。”白風一口否決,“它是自己凍死的。”
安子初:“凍死?”
北星也表示贊同:“剛才在後院的時候,我看到它在雪地裡跳舞……在那片還沒完全結冰的湖面,它可能一直旋轉,直到冷死。”
白風又說:“韓小玫掉下來前好像沒有尖叫。”
安子初睜大眼睛:“所以她早就死了,是在走廊上被扔下來的?!”
北星:“嚴謹一點,也可能沒死,暈過去了而已。”
安子初:“差不多啊!”
北星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聽不懂嚴謹的意思嗎?”
安子初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呃……”
白風面色平靜:“所以,是誰想害她呢?”
北星:“露西把所有人都叫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看露露的表演,現在露露死了,明天如果調查出兇手……也許根本不用,葬禮就會舉行,我們隻要參加完葬禮就夠了。”
安子初:“是沒錯……可是你一點都不好奇兇手是誰嗎?”
北星:“不好奇。我隻需要快點記錄完出去拿獎勵。”
安子初:“好現實。其實我也……”
她往樓上看了一眼:“……那個林……什麼來着?”
安子初:“林宴?”
北星:“他一個新人找【火雀】私聊幹嘛?看他的樣子,怕是連【信使】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就敢那樣。”
白風:“但是如果這位【信使】是【火雀】的話,立場應該不一樣了吧。”
北星挑了挑眉:“你說的很有道理。”
房間裡,蔣宣恐懼地躲閃着,但将他擒住的這個人看似身形單薄,控制自己的氣力卻絲毫不差。
混亂的吻模糊了他的唇妝,幾抹嫣紅蹭到身上的白襯衫。
他咬着牙,用力按了按右手無名指上的紅色水晶戒指。
“……”與此同時,林宴感覺到心髒一陣刺痛。他擡眸看了看縮在角落裡的男生,很快鎖定到他手上那件飾品。
“什麼東西啊?弄得我挺痛的。”
蔣宣沒想到他根本不怕,又湊過來抓住自己親吻。
“不要……請你……”
“你再弄一次吧,說不定我就松開了。”
“不……再來一次……你會死的……”
林宴的動作突然停下來,蔣宣粗/喘着氣從發絲裡擡眼看他。後者臉上看不出表情,但他身上散發的寒意卻沒有減少。
果然,他說:“死?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刀子架在這裡。”他低下頭,嘴唇擦着自己的耳垂,修長的指節在喉嚨處徘徊:“我就是這樣被殺掉的。”
蔣宣瞳孔顫抖着。
“你呢?”
林宴親吻他的耳朵,雙手抓住他單薄的襯衫撕扯。
“我……”
蔣宣聲音逐漸沉啞,在肩部的衣服被撕開後,他說:“我是被火燒死的……”
“……”林宴再次安靜了下來,這一次,他看到了男孩鎖骨處一片褶皺的皮膚,在其他部分的襯托下,實在顯眼。
桃花眸裡的寒意緩緩收離,他幫男生把衣服穿好,語氣平靜下來:“所以你叫【火雀】嗎?”
蔣宣雙手抱着自己,默默點了點頭。
他念“火雀”的時候,咬字和語氣柔如棉花糖,蔣宣頓時感到耳膜發顫,臉頰上的血液即刻升溫。
“吓到你了吧?”他的手又突然伸過來幫自己把淩亂的發絲捋好,蔣宣仍然沒有放松警惕,蜷着身子。
林宴笑了笑:“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小白兔?”
蔣宣:“……沒有。”
林宴一舔嘴角,沒忍住又掐了掐他的臉頰肉:“你是第三【信使】,排名這麼前,應該很厲害吧?”
蔣宣:“我隻是……比較勤快而已。”
林宴眨了眨眼睛:“是指經常這樣進到信件裡來麼?”
蔣宣:“嗯。記錄完成的信件越多,得到的獎勵也會越多。”
林宴突然說:“我真的是第一次來。”
蔣宣:“……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