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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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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莫虞半跪下來,仰起臉,面對這位發難的客人,微笑服務。

被他攔到身後的林崇,不甘地扯了扯莫虞的胳膊,想将他拽起來。

莫虞不是接待這個卡的,隻是路過剛好聽見有人被為難,于是忙完自己的事就折回來看。

一跨進卡座,果然是林崇遇到了麻煩。

“開了你這麼多瓶酒,你還擺上臉色了……賣就賣……裝什麼清高……”男人歪歪斜斜地倚着沙發,看樣子已經醉了,邊說話邊用手不斷地指向林崇。

林崇僵立在一旁,矮桌上擺着一排剛開的酒。莫虞小聲問他怎麼回事,他也小聲回答。

這位男客人想讓林崇陪酒,叫他每瓶喝一口。林崇不願意,雙方僵持不下。

莫虞點點頭,把林崇攔到身後,當做不知情,隻半跪下來問對方需要幫忙嗎。

男人凝神,看了看莫虞的臉:“你要幫他喝?”

“不好意思,先生。”莫虞放大了聲音,“店裡規定工作人員不能飲酒。”

莫虞指尖點着桌邊“禁止工作人員陪酒”的标語示意,再指了指自己剛才發現的攝像頭:“而且我們是緻德的學生,在做假期社會實踐,有攝像頭全程記錄的,動客人的東西是不規範操作,會被扣分。”

莫虞自顧自繼續:“感謝你體諒。”

男人被莫虞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吓了一跳,聽到“緻德”二字,酒更是醒了一半,又想就坡下驢,面上又挂不住,隻能生硬道:“你們這什麼服務态度……”

“你有意見歡迎反饋,寫到這裡就好。”莫虞笑眯眯的,将寫字闆和筆遞給對方。

……

推着林崇退出來之後,莫虞扯下男人寫過的那張紙,揉成一團扔了。對方根本沒寫什麼反饋意見,隻是留下一串電話号碼。

接着去找保安說明情況,讓他們處理掉男人。

林崇跟着他,沉默了半天,終于在沒人的時候開口:“我今晚的提成算在你頭上。”

莫虞轉過臉震驚地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絕,而是立即拉起對方的手,握了握,感動道:“做兄弟,在心中。以後有這種事還找我。”

開學前的打工時光,莫虞與其他特招生之間相安無事地度過。

林崇面對莫虞的時候還是僵着一張臉,但他也不讓别人再排擠莫虞。

賺了超出預期的生活費,莫虞神清氣爽地迎來返校日。

雖然整座霧島都屬于緻德貴族學院,但緻德還是嚴格劃分了校區與娛樂區。

島嶼最中心的一塊地皮用來建校,學院的師生日常生活教學都在校區内。

中心以外,校門分隔開霧島的娛樂區域,一應設施俱全,學生周末可以申請出校實踐、娛樂。

學期内一般外來人士禁止上島,而學生想離島更是需要經過重重審批。

鮮少有人主動申請離島。緻德是一些人的烏托邦,一些人的鬥獸場。

返校日這天,娛樂區打工的特招生們乘坐校車從島嶼邊緣前往中心,進校住宿。

貴族子弟們則大多将于開學日包機返校,降落校内停機坪。

雙人座的大巴,發車時隻剩莫虞身邊還有空位。

莫虞反倒樂得自在,将臉轉向窗,觀察這座島嶼。

霧島四季特征分明,現在是冬春之交,陽光普照,枝頭細雪折射金光,看上去,每一絲一毫空氣都松軟舒展。

大巴駛入校門,景觀由自然變得精緻莊重。

也沉悶了許多。

莫虞專心盯着窗外,并沒注意到,一路上,無數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像樹影掠過車窗一樣,飛快從他身上掃過。

午後到達特招生公寓。莫虞下車發了會兒呆,正回憶自己住在幾零幾,後背被人猛地一撞。

“哎——不好意思,沒看見。”

兩個男生彼此推搡着從莫虞身邊經過,那一下撞得十分用力且刻意,莫虞眼前一黑,站不穩向前撲倒。

有人自身後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林崇不耐煩地皺着眉:“站這裡等着被車碾嗎?”

頭暈,這具身體的體質還是太弱。

莫虞看着那兩個跑遠的一副體育生模樣的同學,默默放棄了沖上去撞回來的念頭。

莫虞回過神來,林崇還在看着他,語氣軟化不少:“這學期……想換宿舍嗎,可以找我。”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莫虞基本摸清楚林崇的脾性。

一個有很強邊界感又讨厭麻煩的人。能說出這句話已經很努力了 。

所以對此,莫虞的回複是:“沒事,不用麻煩。”

莫虞拍了拍林崇的肩以示謝意。

蒼白清豔的臉做出開朗的表情真是奇怪,奇怪到讓人心跳加速臉皮發紅。林崇待在原地愣了片刻,随即望着莫虞已經走出幾步的背影,匆忙追上去。

二人一起走進公寓樓。

校舍别墅區。

郁斯河下樓,起居室的嘈雜聲由遠及近。

遊戲手柄丢在一旁,地毯向上翻,抱枕随處可見。

罪魁禍首柏由正撐着沙發,與什麼東西對峙。

郁斯河歎氣。集體宿舍的煩惱。

家裡來往密切,為了顯得感情深,郁、謝、沈、柏四人被要求住一棟别墅。也因為身後的家族,在校園裡,還被綁定了“F4”這樣權威的稱呼。

郁斯河最遲來學校,三人給他留出頂層讓他單獨居住,因為郁斯河說自己夢遊的時候會随機打人。

“你别說話。”最吵的人就是柏由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在警告誰。

“我沒說話。”沈業文回答。

“你來了,”謝明塵推動手邊的箱籠換了個角度,解釋,“有人送貓過來,可愛,害怕阿由,躲起來了。”

謝明塵從小就不愛講話,語言中樞有點問題,說短句不會暴露,一說長句就支離破碎的。

“是應激的表現。先别急着動,我讓傭人去找食物了,可以把它哄出來。”沈業文道。

柏由并不理睬,手伸進沙發下,向外一拽:“直接抓不就好了。”

随着他的動作,毛茸茸的貓被扯出來半邊身子,仍在奮力蹬着腿抵抗,凄慘地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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