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是累贅,是會被威脅的途徑。
可惜了,他買那台相機是想要拍明宿的,卻被其他生命體玷污了。
…………
“萊桑德上校,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姑息了。”
雄蟲下士說得義憤填膺,臉上冒出了熱汗,抿了抿唇。
萊桑德漫不經心地看了雄蟲一眼,除了雄蟲本身令人作嘔的氣味外,還摻雜着屬于人類的味道,同樣令他惡心的想吐。
下士是激進派,無法容忍人類與他們生活在一個星球上,他覺得人類就是主星上的蛀蟲。
明明已經将發表言論的人類揍了個半死,卻還是不願意放過那些人類。
雄蟲下士又挺了挺胸口:“人類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卑劣,他們還想着把人類送到我們戰士的床上,以此實現勾引。”
萊桑德隻聽進去了前半句話,幽幽道:“你說的沒錯,人類的确很卑劣。”
明明都答應他複婚的提議了,卻在第二天他出任務的時候,删掉了他的聯系方式。
他完成任務,滿身是血,顧不上躺回治療倉,點開光腦想問問複婚的各種事宜。
複婚的婚禮要比上一次舉辦的還要隆重才行。
結果,他打了一大串的話,收到的卻是被移除聯系的感歎号。
“那就抓起來,審問或者是用刑,随便你們。”
雄蟲立馬低頭答了句“是”,埋在陰影中的表情逐漸扭曲變形,眼中的興奮卻不摻一絲假
萊桑德轉過拐角,徑直走進病房,身後的雄蟲立馬給他造勢。
“上校,就是他,他和……”
萊桑德心不在焉地看了過去,然後對上了明宿詫異又有些探究的目光。
當然,他也注意到了明宿的前夫,那個令人能把胃給吐出來綠茶男人。
他壓下眼尾,短暫思索過後,看着明宿,語氣意味不明:“關押起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