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宿左右看了一下,阿豆身體筆直,站成了一個樹樁,但如果觀察的足夠仔細的話,還是能看得出來阿豆的肩頭在逗。
而方才跟着阿西法一塊進來的那群人,包括老闆在内都沒有跟過來,看來是經過阿西法授意過的。
明宿對這樣的問話并不陌生,在這裡沒幹多久,他就被許多人問過了,或許是他身上的衣服讓這些人誤會了。
他垂下睫羽,搖了搖頭,拒絕的語氣平淡的像是不參加今天的晚餐一樣,“不了。”
阿西法下意識皺了皺眉,忍住心中的不悅,不爽地問:“為什麼?”
明宿不能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這種地方畢竟不幹不淨的,他不想要把身邊的人牽扯進來。
他微微歪了下頭,“你,多少錢一晚?”
…………
明宿的排班被撤掉了,原本應該他上場的比賽,都臨時換了人,這讓其他頂替明宿的同事們苦不堪言,俱樂部還因此被退了不少票。
阿豆見四下無人,悄無聲息走到正在往餐盤裡裝小蛋糕的明宿身邊,語氣肯定:“這肯定是阿西法授意的,你當着那麼多人拂了他的面子,讓他下不了台,他就讓你上不了場。”
明宿轉過頭,瞪大了眼睛,在阿豆“瞧吧,我就直到你不知道”的洋洋得意的目光下,佯裝語氣詫異:“這你都知道。”
若是阿豆身後有尾巴的話,眼下肯定翹得特别高。
“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些,我要去忙了。”明宿端起裝有小蛋糕的盤子,連手臂上都壘着,就要往觀衆席那邊走。
“唉,你等等,”阿豆快步跟了上去,先是看了一眼穿着兔子裙子的明宿,老闆還是不願意徹底丢掉明宿這張臉,給明宿的面具都是極限到隻遮住半張臉的,明宿略削尖的下巴和流暢的下颚線全部展露了出來。
他又看了一眼明宿手中的盤子,呆呆地問道:“你不是不能上場了嗎?怎麼還去那邊?”
明宿緊緊卡主手臂上的盤子,“我去賺點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