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豆摸了摸後腦勺,想不出明宿上不了場還能掙錢的法子,站在光線有些昏暗的走廊上,看着明宿穿過幾個人,徑直走上了觀衆席。
明宿被客人叫住了,低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明宿放下了一個裝有小蛋糕的盤子,随後客人往明宿的腰間塞了些什麼東西。
因為隔着一段距離,而且總是有人影擋住他的視線,阿豆也不清楚明宿具體得到了什麼。
但是沒過一會兒功夫,明宿手中那些小蛋糕就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塞到明宿腰間或胸口的一些……錢?
阿豆眯了眯眼睛,這次沒有人擋住他的視線,他也終于看清楚撐開明宿衣領口的那一沓東西是什麼了。
看台上的明宿輕輕側過身子,男人伸過來的手從他的裙擺處擦過,并沒有落到他的身上。
今天這場剛好是阿西法和另外一隻雄蟲的比賽,可以說是沒有什麼看點,幾乎是壓倒性的勝利,主持人還在情緒激動的為這場早已經定下輸赢的比賽解說。
但那隻雄蟲無論被揍得多麼面目全非,但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隻能一遍接着一遍站起來,如果他還想要在這個地方繼續幹下去,并且不想要被那些開設賭局的人追殺,就隻能站起來接着被打。
明宿看着被塞到鼓起來的群腰,緩緩直起身子,輕聲道:“謝謝惠顧,如果有需要的話,随時可以來找我。”
他剛想要轉身退出觀衆席,忽然主持人差大一聲驚呼讓他下意識看了過去。
主持人:“天啊,阿西法在領先17分的優勢下,被打中了下颔骨和脖頸。”
阿西法的身體撞在了籠子上,摸了摸隐約有些骨裂的下巴,惡狠狠地看向觀衆席。
打中阿西法的雄蟲恍惚了許久,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定這種感覺是真實的後,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臉上在肌肉的拉扯下,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笑容。
“我……居然打到了……”
明宿捂着胸口處被塞進來的錢,莫名其妙地對上阿西法憤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