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厭被拖回棺材的時候,還在笑。
他的手腕被沈容用浸過屍油的麻繩捆住,勒出一道道血痕,可他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仰頭盯着他哥那張半腐爛的臉,眼底燒着瘋癫的火。
“哥……”他啞着嗓子,笑得惡劣,“你活着的時候沒這麼瘋啊。”
棺材闆被“砰”地一聲合上,狹小的空間裡瞬間隻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沈容的指尖掐着他的下巴,腐爛的冷氣順着皮膚滲進血液,凍得沈厭微微發抖。
“現在知道怕了?”沈容低笑,指腹碾過他的唇瓣,“晚了。”
沈厭舔了舔唇,嘗到血腥味。
“怕?”沈厭眯着眼,膝蓋惡意地頂了頂沈容的腿間,“我他媽……興奮還來不及。”
棺材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沈厭的呼吸逐漸急促,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可沈容卻像故意折磨他一樣,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襯衫紐扣,冰涼的手指一寸寸撫過他的皮膚。
“你心跳好快。”沈容的掌心貼上他的胸口,腐爛的指尖輕輕刮蹭那處跳動的血肉,“是害怕……還是興奮?”
沈厭喘着氣,喉結滾動。
“你猜。”
沈容低笑,忽然俯身,尖銳的犬齒刺進沈厭的鎖骨。
“啊……!”沈厭悶哼一聲,手指猛地攥緊棺材内壁,指節泛白。
鮮血順着鎖骨滑下,沈容的舌尖慢條斯理地舔過傷口,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
“你的血……”他貼着沈厭的耳畔呢喃,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還是這麼燙。”
沈厭喘着氣,忽然笑了。
“沈容……”他擡起被捆住的手,指尖擦過沈容腐爛的唇角,“你他媽……是不是饞我很久了?”
棺材裡的溫度越來越高。
沈厭的襯衫被徹底扯開,沈容的指尖在他身上遊走,每一下觸碰都像是帶着電流,讓他渾身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