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賀謹言,沈昭昭倒是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她試探性地看向陸絕,“陸大人,有件事情我需要跟您說一下。”
陸絕換了一條腿翹着。
擡了下眼皮示意她說。
“陸大人您應當知道我和賀謹言的關系吧?那麼這些日子,如果他來尋我,能不能……”
其實聽到前面一句,陸絕就已經猜到沈昭昭在想什麼了。
他輕笑一聲,繼而身子微微往後靠了靠,冷冷地看着坐在床上的沈昭昭,“怎麼,你還打算讓我頂着你的臉和一個男人溫柔小意情意綿綿?”
越說到後面,就越是咬牙切齒。
沈昭昭本來沒覺得,一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她可能有些過分。
但是怎麼辦呢,撞上了這樣詭異的事情。
更何況,她也幫着陸絕瞞着了呀。
想到這裡,她不甘示弱地看向陸絕,“我在你那個妩媚的美妾面前也替你好好做戲了呀!”
陸絕覺得自己有些沒聽清。
他望向沈昭昭,像是在确認,“美妾?”
沈昭昭覺得陸絕在裝。
就是那種想讓自己不近女色一心隻有案子的形象深入人心。
她毫不留情地戳破,直接了當地說出了名字,“芍藥。”
雖然不知道芍藥又是誰?
但是陸絕大概猜到了什麼,他懶得再否認,而是話題一轉好整以暇地看向她,頗有些意味深長地問,“你怎麼替我好好做戲的?”
沈昭昭覺得陸絕有病,還要聽這個。
她雖然現在是他的身體,但是本質上是個女人,她能做什麼!
當即也顧不上羞惱了,“芍藥姑娘當時脫光了衣服就抱住我,還上下其手想要摸我,但是您放心,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也躲開了,我說我落水了,這幾日身體不太舒服,讓她回自己房間待着,過些日子再來。”
說到最後,已經是耳根通紅。
所以?
人現在還在北鎮撫司?
陸絕沒有說話。
沈昭昭覺得自己的這些行為十分地完美,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畢竟,就連陸絕也沒有繼續說他的不是了。
這麼一想,她覺得她的要求也不是很過分。
她隻要求陸絕稍微正常一點,不要整天闆着原本屬于她的這張漂亮的臉蛋,把賀謹言給冷跑了就行了。
畢竟,謹言表哥也是個心高氣傲的讀書人。
“我也不需要你如何如何,就正常一點,說話溫和一點,不要那麼陰陽怪氣冷言冷語地,像個女子一樣,對着謹言哥哥多笑笑就行了。”
她話音剛落。
便聽到陸絕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下次不用躲,你和那個什麼芍藥同房,我也不攔着。”
沈昭昭:???
你有病吧?!